人似的。 他沒料到秦桑膽子這麼大。 從前她的僞裝、她的順從迎合，顧行墨都是知道的。 哪怕她不願意，還是按照他的心意去做，願意呆在他身邊。 可是現在。 她連表面僞裝跟敷衍，都懶得去做了嗎？ 秦桑抿抿嘴角，鼓起所有勇氣，跟顧行墨眼神交錯。 說都說出來了。 她反而更加坦然無懼。 不管接下來顧行墨要做什麼，她都不會改變自己的主意。 顧行墨俯身，湊近一些，寡淡無情的低聲：“你是不是以為，我真的不敢這麼對你？” 顧行墨扣她下颔的手，力道在加重。 她的眼神純粹而幹淨。 可裡面，當真是找不出半點對他的感情啊。 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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