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搞什麼啊？那種東西也敢發？” “什麼叫那種東西啊？哪種啊？” 電話裡，宋淩寒的聲音帶着幾分陌生的冷調，是那種平素鮮少會用在她身上的那種語氣。 程佳檸好像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她握着電話沉默了一陣，才問：“你……在生氣嗎？” “我不該生氣？” “當然不該了，這有什麼好生氣的？” 宋淩寒：“……” “我是說，我和厲津帆是什麼關系，你還不清楚麼？狗仔瞎編的，網友瞎信的，你怎麼也當真了？” 宋淩寒冷笑，陰陽怪氣道：“不好意思，你和厲津帆是什麼關系我還真不怎麼清楚。” “你……” “如果你打電話過來，隻是要跟我說，我沒必要生氣的話，那麼你的意思我收到了，沒别的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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