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崖子捂臉:“為何每次看到散人都覺得我好弱,你赢了。”溫衡得意的說道:“到時候我兩邊竄門,又沒有人說進去了之後就不能見面了。”柳月白他們笑了:“那行,反正到了駐地之後,還能在廣場上會面。到時候我們就在廣場上相會吧。”
溫衡擺擺手:“好嘞~”柳月白他們拱拱手,十幾人的身形一下就消失在靈光中。他笑吟吟的看向清崖子:“走走走,聊天去!”
靈光一閃,溫衡頓時睜大了雙眼。他發現自己正身處一個海島上,海島上樹木繁茂,樹林掩映間有一個宮殿。海島外便是波光粼粼的海面,此時正當早上,水面上還有遊魚跳躍海鳥飛翔。溫衡想了想,這到底是什麼地方?這裡的海是混沌海還是一個普通的陣法?
這些事情太複雜,又沒人解說。溫衡想不通之後就不想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整個島上隻有他和清崖子兩人!!除了樹林中的鳥獸,整個島上真的隻有兩人的神識。之前還覺得柳月白他們擠的溫衡頓時覺得寂寞了,他對清崖子說道:“早知道我們就跟着柳月白他們住了。”
清崖子道:“我聽長老說過,島主令可以捆綁友好宗門,若是散人覺得柳道友他們能結交,回頭捆綁了就是。聽說捆綁之後,在駐地可以随時去友好宗門那邊去竄門。”溫衡點點頭:“等下次
遇到他們就行了。”
放眼一看,島嶼呈現水滴的形狀,尖頭那邊有條長長的小道通向遠方。說來奇怪,在海島上能看到藍天白雲,可是順着小道看過去,卻看到小道的盡頭濃霧彌漫,不知道小道另一邊有什麼。
溫衡好奇心又發作了:“你猜小路的另一邊是哪裡?”清崖子笑道:“散人要去探尋一番嗎?”
溫衡道:“不着急,反正時間多了去了。讓我們進去吃東西聊天吧!”說着他興奮的拉着清崖子
走向海島上唯一的宮殿,清崖子擡頭看了看宮殿:“這座宮殿,與影月宗的大殿一模一樣啊。”
走到樓前擡頭一看,隻見牌匾上寫着逍遙二字。清崖子笃定的說道:“這還真是曾經的影月樓,我成了掌門之後改的名字。你看,這兩個字還是我寫的。”溫衡擡頭看了看牌匾:“你也挺厲害啊,打了人家的人,占了人家的宗門,還改了人家的名字。以前沒見你這麼霸道啊。”
清崖子郁悶的說道:“散人說我霸道,你哪裡知道我這是迫不得已啊。”宮殿的大門自動的打開了,兩人走了進去。這棟樓的格局果然和影月樓一模一樣,清崖子輕車熟路的就帶着溫衡繞過了前殿走到了後殿中。在後殿的房間中,兩人找了一間向陽的,一開窗就能看到浩渺的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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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崖子道:“散人,你飛升之後去了哪裡?”溫衡将自己的奇遇說了一下,他可是從幽冥界一步步的走到承恩界的人,可把他自己牛逼壞了。清崖子聽得目瞪口呆:“原來竟是如此兇險的嗎?我原本以為我已經夠倒黴的了,沒想到散人比我倒黴數倍。”
說起這個,清崖子一臉血。他飛升之後就到了曾經的影月島,一上島就被一個熱心的修士拉入了一個小宗門中。承恩界雖說是五大宗為首,在承恩界五座懸空島上也有其他的宗門和勢力,隻不過比起五大宗來弱了很多。清崖子進入的第一個小宗門就是這樣的宗門,當時整個宗門中隻有十個人。
他本着既來之則安之的想法,覺得能找個地方安頓下來也挺好的。就這樣,他就在這個小宗門中呆了下來。當然,權衡利弊之後,他挂上了小宗門中弟子的名義。
他做夢都沒想到,他在小宗門中還沒有呆夠三天,屁股還沒熱的時候,小宗門被隔壁的小宗門……給吞了。他就成了另一個小宗門的俘虜……這到哪裡去說理去?他連東南西北都沒鬧清楚,就成了第二個小宗門中的雜役。
然後在第二個小宗門中呆了半個月,第二個小宗門和對手打群架,團滅。嗯,一個沒留,他作為雜役,又輾轉到了第三個宗門中去。一個月不到的時間輾轉了三家。脾氣再好的清崖子都怒了,他隻是想找個能安靜的地方,為什麼這麼難?
在第三個宗門的時候,他直接走掉了,這一走,就走到了影月島最強大的宗門影月宗裡。清崖子想着,這下應該能穩妥了吧?他隻想找個安身立命的地方,靜靜的打探消息,靜待和小夥伴們彙合。這個要求不過分吧?可是為什麼這麼難以達成?
清崖子進了影月宗後,一開始倒還好。他是個能屈能伸的人,打掃雜役不在話下。隻是沒想到影月宗内部同門競争特别激烈,他三番兩次被人給戲弄陷害。清崖子終于怒了,他直接丢了手裡的掃帚取出了自己的靈劍,來啊,不就是打麼?怕什麼怕?
如果要細說,清崖子這幾個月的經曆能寫三本升級逆襲的畫本子。清崖子先揍了外門雜役,再揍了普通弟子,揍了核心弟子之後,直接拱翻了一個長老。
那兩個月,清崖子就像個不知疲倦的傀儡人一樣,誰來抽誰,誰不服就打誰。打一次不行就打個十次,總有人會怕。靠着殺紅了眼和不怕死的精神,清崖子将影月宗的掌門給打趴下了。
當然,清崖子為此也付出了慘烈的代價。他向溫衡展示自己的桃木劍:“散人你看我這桃木劍,當時為了抗住雷劫,就斷掉了。哎……”
這柄桃木劍溫衡記得很清楚。在下界的時候,清崖子被異界殘魂吸幹了修為弄斷了經脈,這是溫衡和蓮無殇兩人及時找到了他,幫他接上了經脈恢複了神智,不然清崖子早在幾千年前就成為一縷冤魂消散了。
恢複神智的清崖子隐姓埋名,連宗門都不回了。他去昆侖求了千年桃木,放在佛宗供奉了幾百年,才制作出這柄桃木劍。當時他的師尊逍遙子肉身被異界殘魂占據,就是靠了這柄桃木劍才擊殺了那道殘魂,還了修真界一個短暫的太平。
這把劍上沾着他的師尊逍遙子的血,也見證了那些年他經曆過的苦難。他走到哪裡都會随身帶着警醒自己,而這柄桃木劍也确實厲害,對付魔道的邪祟特别好。那什麼招魂幡啊碰到桃木劍就被克制了。
這麼好的桃木劍卻在争奪掌門之位的時候折斷了,清崖子心疼極了:“我想修複桃木劍,卻找不到佛宗的人。哎……”溫衡隻能安慰他:“沒事,以後會好的。”
清崖子上位之後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影月宗改名成了逍遙宗。一來他是用來懷念下界的逍遙宗,逍遙宗是他的家鄉,現在他離家鄉千萬裡,隻能靠一個熟悉的名字安慰自己。還有一個,若是有禦靈界飛升的人上來,一眼就能認出這是自己的小夥伴所在的宗門。
兩人說說笑笑,轉眼之間時間已經到了中午。溫衡取出了儲物袋中的美食和清崖子邊說邊聊,兩人許久未見,自然有不少話要說。
正在這時,清崖子眉頭微皺,他從腰間摸出了島主令。島主令上靈光閃爍:“請各位島主速來靈虛廣場。”溫衡和清崖子對視一眼,這靈虛廣場,在哪裡啊?
不過在這裡,一切的指引都可以靠島主令。兩人放下筷子嘴巴一抹,順着靈光指示的方向走出了逍遙樓站到了廣場上。廣場上有一個圓形的陣法,陣法中發出了指令紅光,這樣子是要兩人上陣法,這是要将他們傳送到靈虛廣場嗎?
兩人走上了傳送陣,靈光一閃後,他們果真到了一處更加大的廣場上。廣場上站着百來号人,隻有清崖子這邊隻有兩人,其他宗門最少也帶了十幾個。溫衡看到了柳月白和沈問心他們:“柳道
友,這是什麼情況?”
柳月白一臉懵逼,他也是第一次以掌門的身份參加宗門大賽。他哪裡知道?
這時候旁邊的沈問心說道:“應該是承恩界五大宗門都來齊了,宗門大賽要開始了。”溫衡看了看廣場,隻見廣場上站着一隊身穿統一黑衣的修士。隻有為首的修士身着白衣,他是個極為美麗的男人,想必這就是承恩界最厲害的宗門水月門的宗主水波橫了吧。
美麗的男人,溫衡見過很多,就拿飛升之後
他遇到的人來說。他的道侶蓮無殇清新淡雅氣質如蓮……啊,本來就是蓮;他的大孫子卿如念男生女相天生一副陰柔的相貌;離愁界凝翠樓的蘇步青女裝大佬,穿着加高的鞋扭腰的時候比女人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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