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此時已經被陵容迷的七昏八倒,哪裡還知道陵容在說什麼。
更何況皇帝最近招的都是齊妃,曹貴人般不識情趣的人,光看着滿腔愛意,已經自亂陣腳。
陵容臉上雖有些蒼白,但是嘴唇紅潤,皇帝情難自已,用自己指腹輕撫陵容的臉,低頭親了陵容的嘴唇,由淺及深。
皇帝的嘴唇極為薄涼,如同冰塊般,皇帝身上一陣酥麻,觸及到了心裡,一時按耐不住,皇帝的手不自覺摸上了陵容衣裳的盤紐,盤紐一一被解下。
纏纏綿綿的吻也從嘴上到了光滑潔白的脖頸,手緊緊摟住陵容,“四郎,怎可白日宣淫,松開嫔妾。”
陵容嬌羞微喘着,活像是一隻受驚的兔子,臉已經绯紅,她的秀發已然散開,如瀑布般長長垂至腰間,亮麗濃黑,如同一團柔軟的緞綢。
“柔兒,是你先招惹朕的。陳太醫說了,你這胎已經穩固了,一般妃嫔過了三個月即可侍寝,你已經五個月了……平時朕總是顧忌着,現在朕不願意顧忌。”
皇帝眼中充滿了情欲,僅僅隻是親吻,陵容的衣衫淩亂不堪,喘不上氣來,雪白的藕臂攬住皇帝,手腕上鑲嵌着一塊精美的碧玉手镯,映襯出她纖細柔美的雙手。
這樣的美人,如水的目光缱绻看着他,眼見滿滿當當全是癡情。
“四郎。”陵容說這話,頗有幾分可憐。
皇帝也不複之前端着的儀态,捉着陵容的手,在唇邊吻了又吻。
“好了,朕不欺負你了,朕還是不放心你這胎。”皇帝把陵容散落的珠钗和衣衫一一拾起,親自替陵容整理好衣物。
這還是皇帝第一次為女子梳妝穿衣,從前不覺着繁瑣,現在一件件穿上竟覺手忙腳亂,陵容頭一次在皇帝臉上看到無助。
可之前皇帝欺負她,都不帶停歇的,也不願多說兩句,“誰讓四郎方才将我的衣衫給撕破的,我這套還是前幾個月四郎賞的浮光錦制成的衣裳呢。”陵容佯裝生氣。
“十七弟離宮去了蜀中,千裡迢迢送來一匹蜀錦,朕獨獨賞給你,你再做身衣裳穿。”皇帝替陵容穿了許久才穿上,寬慰道。
但發髻皇帝不光看着棘手,做起來還扯到了陵容柔順的長發,陵容看着皇帝難為的模樣,召了芳岚姑姑進來。
芳岚一進來就打量這四周的環境,看着滿屋狼藉,明眼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陵容倒是想自證清白,但皇帝就如同做錯事的小孩,站在一邊,她有理也說不清。
隻得乖乖聽着芳岚姑姑枯燥的話,待梳完發臨走時,還道:“望皇上憐惜小主,小主身子弱,受不得房事。”
陵容的臉再次染上雲霞,埋怨看向皇帝一眼。“四郎,最近怎麼都沒來看嫔妾?連送個東西都隻有蘇培盛來。”
皇帝不僅是政事忙,更多的是不知道怎樣給陵容一個交代,柔兒雖然聰慧,但也天真,不懂得其中彎彎繞繞,他說夏常在是真兇,柔兒自會相信,可他過不去心裡的一關,隻能一味送上些好東西去彌補。
終究還是傷了柔兒的心,皇帝正欲解釋,陵容哀愁道:“柔兒終究被四郎嫌棄了,不像後宮姐妹俊俏。”
皇帝隔着兩步路都聞到了陵容的醋味,“哪裡是嫌棄,朕是忙于政務,朕巴不得天天陪着你,反倒是柔兒,也不來養心殿看朕。”皇帝反将一軍。
“倒是嫔妾的不是了。”陵容嬌哼道,柳葉眉彎彎,眼睛明亮有神,如同秋水一般清澈透徹,嘴角輕揚時,面容上蕩漾出明媚的笑意。
“那就罰柔兒今日明日後日都來陪着朕。”皇帝握着陵容的手輕輕吻了上去,柔聲道。
“嫔妾領罰。”陵容笑道。
從前陳太醫總說陵容這胎不保,皇帝看着焦心,一碗碗湯藥下去,身子骨雖不見好,人倒是精神了很多,都學會打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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