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司南看着眼前這個哭得眼眶通紅的女人,最終還是心軟了。
不管如何,在一起七年了,哪怕沒有了愛情,也有親情在。
不可否認,陳璐為他确實付出了很多。
大學畢業那會兒,司南剛拿到這份工作,恰好自己母親病重住院沒人照顧,陳璐二話不說就直接辭職去醫院照顧自己未來的婆婆。
本來一開始司南的母親是瞧不上陳璐的,覺得長得胖,家庭也不好,配不上自己的兒子,可是陳璐沒日沒夜的照顧了一年多,司南的母親才接受了她。
那時候,司南承諾過,等自己的母親身體好了就結婚。
可惜住院治療一年,花光了司南所有的積蓄,司南的母親還是離開了。
後面司南也沒再提結婚的事情,兩個人就一直到同居到現在。
他迅疾地伸手,一把将陳璐緊緊攔在懷中,溫柔地說道:“璐璐,别總是疑神疑鬼的。”
陳璐在司南的懷抱中,哭得傷心欲絕:“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我會改的。”
“回去吧,以後别來公司了,不然鬧到老闆那裡,我工作丢了,我們拿什麼錢買婚房?你不是想要玲珑灣的大平層嗎?”
陳璐聽聞,擡起眼眸,望着司南,眼底滿是難以置信的驚喜:“老公,你這是要娶我進門了嗎?”
司南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模棱兩可地說:“那房子我之前去看過了,今年我會努力工作,年底應該可以付首付。”
陳璐見他沒有正面回應,心中不禁有些委屈,但她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輕聲附和道:“我知道了。”
“回去吧。”司南說完,轉身回到了辦公室。
陳璐獨自站在走廊上,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喉嚨裡發出哽咽的聲音,仿佛内心的痛苦正通過這聲音一點點釋放出來。
她邁着沉重的腳步,朝着一旁的洗手間走去,在洗手間的隔間裡,她終于無法抑制自己的情緒,嚎啕大哭起來,似乎要将心中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哭出來。
等到情緒稍稍平複,陳璐這才推開門走了出來。
沒想到竟然和虞笙碰了正着。
陳璐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她惡狠狠地瞪着虞笙,仿佛要噴出火來。
而虞笙卻若無其事地在水龍頭下洗着杯子,仿佛沒有感受到陳璐的目光。
陳璐看到虞笙如此淡定,心中的怒火愈發旺盛,她怒不可遏地吼道:“我警告你,司南是我老公,你要是有點羞恥心,就離他遠點!”
虞笙聽到這句話,嘴角微微抽搐。
從進入公司以來,她和司南隻有那一次去現場測量時離得較近,之後幾乎沒說過幾句話。
虞笙看着陳璐那副趾高氣揚的樣子,心中不禁升起一絲不悅。
她狠狠地白了陳璐一眼,反駁道:“不是什麼人我都看得上的,陳小姐未免想得太多了。”
陳璐冷哼一聲,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情:“你少裝了,我家司南既優秀又有能力,長得又帥,你心裡打的什麼算盤我一清二楚!我告訴你,我和他就要結婚了,當小三可是可恥的行為!”
虞笙嘴角再次抽搐:“也許在你眼中,司南是個香饽饽,但在我這裡,他什麼都不是。另外,陳小姐,看在大家同為女人的份上,我好心提醒你一句,喜歡一個人不是像你這樣緊緊抓住不放,否則最終可能會失去更多。”
陳璐聽了這番話,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你什麼意思?難道是你勾引我老公,慫恿他和我分手的?我倆交往這麼多年,他都從未想過和我分手,可你一出現,他就提分手了,肯定是你搞的鬼吧!”
虞笙聽聞,不禁眉頭微皺:“他要跟你分手與我何幹?你有這閑工夫在這兒怨天尤人,不如好好收拾下自己,減減肥,護護膚,提升一下自己,别整天圍着男人轉悠。”
陳璐被虞笙這一番話怼得臉色驟變,怒喝道:“你,你這賤人,你算哪根蔥啊?憑什麼對我評頭論足。”
虞笙有些無語。
這個颠婆,自己就不應該過來洗杯子。
虞笙不搭理陳璐,陳璐見狀,還以為她心虛了,對着她繼續一陣輸出。
"你不就憑着有點姿色,四處勾搭男人嗎?我告訴你,像你這種妄圖靠男人上位的女人,我見多了!”
虞笙聞言,嘴角輕揚,似笑非笑地說:“多謝誇獎,我就是靠男人上位又怎樣?你行麼?”
陳璐萬萬沒想到虞笙如此不知羞恥,竟然當面承認,頓時火冒三丈:“不知廉恥,滿臉的高科技有什麼可顯擺的!”
虞笙看着陳璐惱羞成怒的樣子,心情瞬間舒暢,她莞爾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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