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
葉成稍想了想,然後點頭道:“也是!不來也好,要麼你們那個老二,都老成那個樣子了,叫我師叔的時候我還真挺别扭。”
馮戍苦笑一聲,算是回應了葉成的這句玩笑話。
孔小薪摸到媱金翎身邊悄悄問道:“為什麼小師叔就問書院的大先生和二先生,怎麼不問問夫子去不去呢?”
自從在武當山表明了身份,孔小薪便似昆侖的老人一般,迅速融入了他們的群體當中,連稱謂都跟媱金翎趨于一緻。
“老師躲了無當聖母數十年,觀四聖下凡而入太清,從很久以前他便和無當聖母成了一對默契的對頭。他們各自做各自的事,但若其中一個暴露行藏,馬上就會招來另一個人。這麼多年雖然看起來老師和無當聖母平分秋色,但除了今年在北海那一遭,大多時間并不占優勢,隻是阻礙着她不作惡便很難了。”
王質為他解釋完便對葉成稽首一禮然後說道:“下山時老師交代了,此次行動中以您的輩分最高,境界最強,完事自然以劍仙為首。”
葉成聽了這話突然饒有興趣的掃了一圈書院衆人,隻見這些人都神色恭敬,連幾個之前憤憤的書院先生,此時也都心悅誠服的齊齊施禮。
這些先生不忿的是葉成對書院後門的嘲笑,不忿他恃強要他們接受,但對于這位劍仙的能耐他們可沒什麼不忿的。夫子說過,這位劍仙的境界早已到了太清境的門外,就像當年的夫子一樣,進不進,什麼時候進,都在他的一念之間,隻要契機到了,這位劍仙就是大陸上的第三個大羅金仙。
葉成看着他們問道:“萬事以我為首?那就是都聽我的了?我讓你們幹什麼你們都得聽話?”
馮戍這個福德君子剛要說話,王質突然說道:“萬事都已您為首,但劍仙可聽說過事有萬一?”
葉成仔細的凝視了王質片刻,然後掃興一般的說道:“切!沒意思!你這樣可沒意思了,要知道那番天印可是我幫你拿回來的。”
王質說道:“感恩和原則不能混為一談,若是違背了原則,便是十個八個番天印也換不回來。”
“切!沒意思!”
這回終于輪到葉成無語的重複一句話了。但緊接着他便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開始說起了正事。
“走吧!先到郢城再說,我猜唐王應該會将那裡選作大本營,然後調派糧草,再點齊邊軍,出楚郡,入南荒。”
葉成說完當先向書院的正門裡走去,行不多遠便到了一處小花園之内,葉成往中間的一處圓壇中間一站,然後便看着書院的人忙活不再說話。
隻見書院的幾位先生不斷的拿出元晶安放在陣法之中,畢竟是遠距離傳送,不像武當山到長安這樣慢悠悠幾日路程的地方,兩地間隔何止千裡,這其中所要耗費的能量甚至能讓剛剛晉升天仙的法師感到恐怖。
不過,對于太清境的大羅金仙來說,傳送什麼的挪移之術簡直就是小意思,畢竟到了這個境界,對宇宙也就是時間和空間的理解,可以讓他們閑庭信步一樣的,以千萬裡記的距離遊玩。
元生不斷的跟着矯正傳送去郢城的參數,不曾修煉的他,跟着忙活一陣頭上便滲出汗水。
媱金翎和玄白看着他,孔小薪看着大黑馬,心想這等兇險事,書院怎麼能讓他們也跟來呢?
媱金翎走到正一絲不苟仔細矯正參數的元生身邊,遞上一塊手帕,然後問道:“元兄,此次行動兇險非常,你又不曾修煉,也不喜戰場殺伐,為何也要去南荒呢!”
元生接過手帕,動作認真的将面上汗水,一塊一塊的印幹,然後又折成一個方塊還給媱金翎。
“我有點急。”
元生說道。
這句話倒把打算看看大黑馬的孔小薪吓了一跳,他看着一舉一動像有強迫症一樣的元生,怎麼也看不出來他急在哪。
元生看着跟在衆人身邊,卻面色郁郁,不發一
言的鳳飛沙和姜森說道。
“大陸上的隐秘原來我們幾個小的都不知道,在老師和師兄們的庇護下一直無憂無慮、天真的成長着。哪怕昆侖之難發生,也以為那是中了魔教的奸計,卻不曾真正想過他們的實力會有多麼強大。還天真的以為自己即使不修煉,也可以做一個傳道受業解惑的人,把道理教給每一個人,讓他們都循着道理生活,那樣天下便少了很多紛争。”
元生看着媱金翎說道:“直到看見了你的情報,我開始漸漸知道魔教是怎麼回事,雪國之行讓我知道魔教步步為營的布局之久,而今天發生的事情則讓我心驚,或許傳道授業解惑什麼的事還需要先提供一個安穩的環境才行,而一個未曾修煉的我,對現如今的局面究竟有何助益呢?”
元生看了看媱金翎,又看了看鳳飛沙和姜森,最後看了一眼不停押着酒,滿眼醉意,卻依舊給人感覺如劍一般挺拔的劍仙葉成。
“我想通過這次行走,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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