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學生,當然學習更重要咯。于是非常愉快的應道:“那就照着甯嗣音說的吧。”
事情已經解決,幾人沒有在校長辦公室多待。
顔子衿搶在甯嗣音前面站起,伸手扶住他的胳膊。
“慢點,我扶着你。”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甯嗣音進出行動都由顔子衿幫忙攙扶。上下樓梯、回宿舍休息、去教室上課、打水、買飯……
對此顔子欣毫無怨言,唯一讓他覺得有些苦惱的是,由于需要攙扶着甯嗣音,兩人的身體靠的極近,時不時便會嗅到他身上清淡的冷香味。
原本他已經對這個香味習慣了,畢竟甯嗣音的沐浴露就放在浴室裡,隻要使用浴室就能聞到。
但不知是不是受到上一回早晨那個夢的影響。顔子衿連着好幾天做了帶顔色的夢。好在夢中主角隻有他一人。
隻是每一次,夢中都萦繞着那一縷熟悉的冷香。
又是一天清晨。顔子衿再一次從夢中醒來。盯着頭頂的床闆,好半天,他認命的翻身下床,往陽台走去。
五分鐘後,那位早起的舍友起床。
看到水池邊的顔子衿,舍友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又不小心把衣服弄掉了呀。”
顔子衿面不改色的點點頭,“是啊,可能晾衣杆的高度太低了吧。”
十分鐘後,其他舍友紛紛起床。
顔子衿已經重新将衣服挂在了晾衣杆上。然後去甯嗣音的床邊攙扶他下床洗漱。
“什麼太低了?”甯嗣音突然問道。
顔子衿頓住,半秒後,若無其事的說道:“水池太低了,彎着腰洗衣服不太舒服。”
甯嗣音的視線從他突然變紅的耳根,挪到晾衣杆上還在滴水的衣服上。
“真的?”
顔子衿垂着頭,沒有發現他的視線。
“當然。”
像是怕他生出疑慮,顔子衿往他手裡塞上牙膏和口杯,催促道:“今天
次日甯嗣音的腳傷就自然而然“痊愈”了。
面對身邊人的關心詢問,甯嗣音隻道是水煮蛋熱敷的方法起了效,引得衆人紛紛贊歎兩位老師關系好。
顔子衿也不揭穿甯嗣音,隻微笑不語,看上去兩人關系依然十分融洽。
但隻有在獨處的時,才能察覺到兩人在冷戰。不,應該說是顔子衿在單方面冷戰。
他倒也沒有完全不理對方,甯嗣音主動搭話,顔子衿也會回應,隻是非常簡短,多半隻有嗯、哦、啊、等類似語氣詞。
而在遇到有關甯嗣音裝病的事時,顔子衿堅定奉行着:不聽不說不理的原則。直接無視所有涉及這事的話題。
用嘴說不行,甯嗣音就改用手寫。這兩天顔子衿已經收到好幾張紙條了,都是有關道歉和解釋的,顔子衿統統沒回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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