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在室内,但淮言卻覺得耳邊像是有一道風呼嘯而過。他的心跳先是停止了一瞬,而後一下比一下劇烈。他伸出手來,按住自己正在劇烈跳動的心髒,眼神幾乎不能從靳澤身上挪開。男人邁開步子,朝着他一步一步走過來,伸手将綁在兩人腰間的卡扣咔哒一聲鎖死。沒有人在被人堅定地選擇時會不心動,更何況淮言本來就喜歡靳澤。“哥哥,你為什麼選我?”靳澤笑了一下,看着呆呆立在原地的淮言,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十指相扣拉住了他的手:“說什麼呢言言,我們要一輩子在一起的。”「好怪,這真的是直男嗎?」「不是,我真的磕到真的了吧!!!」「希望某些cp腦默念一百遍,大大方方是友情」盡管知道,靳澤是出于一個哥哥的身份說出的這句話,但淮言的臉還是抑制不住地變得越來越燙。他擔心對方再說出什麼讓他臉紅心跳的話來,趕緊搖了搖對方的手說:“快,快開始吧!”雙方搖骰子定先後,淮言他們的點數比江彬彬他們小,因此首先作為躲藏者。看着兩人牽着手走出去,江彬彬的眼底閃過一絲失落。他沒想到靳澤會為了和淮言一起做任務,放棄所有心動币,扪心自問他在這點上比不上靳澤。剛剛他和淮言貼在一起時,靳澤冰冷冷的眼神分明地宣示着主人強到無法收斂的占有欲。但靳澤恐同的名聲在外,他想不明白,既然不是喜歡男生,又怎麼會對淮言又這麼強的占有欲呢?兩人的背影已經消失在轉角,他盡管心有不甘,但還是隻能無奈地歎口氣坐了回去。“哥哥,我們躲在這裡,真的不會被發現嗎?”淮言聲音壓低,幾乎隻用氣音說話。靳澤聞言,低頭看向懷裡的人:“别擔心,不會被發現的。”淮言小小地點點頭,有些不自在地扭動了一下身體。就在不久前,他們剛剛找到了這處小小的儲物間。裡面幾乎被雜物堆滿,隻剩下一個角落的空餘。這小小的地方顯然是無法容納兩個成年男性的,但出于希望遊戲勝利,兩人還是躲了進來……以面對面,幾乎緊緊貼在一起的方式。空間狹小,安靜得可怕,每一次多餘的聲音都被無限放大,讓淮言不自覺将自己的的呼吸聲都放小。不過他覺得靳澤應該要比他更加難受。對方長長的兩條手臂無處安放,最終無可奈何地搭在了他的腰上,溫熱的指尖甚至不經意還能碰到他的屁股。盡管淮言已經因為對方的動作,心髒砰砰跳個不停。但為了在對方面前僞裝直男,他還是盡力讓自己看起來自然一些。他的手指緊張地不知道在哪裡放,最終靳澤幫他做了選擇:“言言,搭在我肩膀上就好。”淮言怔了一下,覺得做出這個動作實在暧昧。見他遲遲不動作,靳澤叫了他一聲:“言言?”像是在疑惑他的扭捏。淮言的身體微微發熱,最後還是将手臂搭在了對方肩膀上。狹小的空間裡,兩人瞬間挨得更近了。淮言不敢看對方,隻能錯過臉去,盯着對方的下巴。一陣腳步聲傳來,淮言像隻受驚的小兔子般,很小幅度的抖了一下,手臂夾得也無意識地縮得更緊。有人來了。微微的顫抖從手下傳來,靳澤掐着淮言的腰,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安撫:“不會被發現的,别怕。”淮言的緊張因為靳澤的低聲安慰,而有所緩解。他輕聲嗯了一下。但和靳澤以一種極其暧昧的姿勢,躲在一間小小的儲物間裡,甚至即将被發現的境況,依舊讓他止不住呼吸加速。因為害羞,淮言臉頰上染上一層淺淺的薄紅。小小的儲藏室裡,靳澤的目光無處安放,便無意識地落在了對方因為緊張而抿着的粉唇上。這讓他想起了今天中午,對方喂他吃的那塊草莓蛋糕。軟軟的香香的,或許嘗起來還會像果凍一樣□□彈彈。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變得晦暗,攏在對方腰間的手指微微用力,才能克制住似乎馬上要破繭的情緒。淮言的腰很細,靳澤在今天中午對方綁上彈力帶的時候,就注意到了。薄薄的腰是獨屬于淮言的,看上去堅韌而不瘦弱。就像這時候他按在上面的感覺一樣,甚至青年因為緊張,不斷地往他身邊靠得更加緊,他似乎能摸到對方腰上兩個小小的腰窩。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的呼吸頓了一下,而後克制地又被放緩。外面的腳步聲來來回回,傳來了江彬彬的聲音:“這也太難了吧,這麼大的地方去哪裡找啊?”宋寒寒的聲音聽上去也有些無奈:“是啊,這都找了這麼久了,完全沒有線索啊!”不過宋寒寒不愧是經常上綜藝的,還是了解一些基本的套路。她又說:“反正節目組說的是不準進商家店面什麼的,主要找找他們的跟拍吧……”确定了方向,更何況除此之外也沒有更好的方法了,兩人無奈,又是一陣腳步聲慢慢遠去。淮言的身體,随着腳步聲的漸漸離開而逐漸放松。不過因為總共隻有這麼大點的地方,放松也松不到哪裡去。“根本找不到啊,時間馬上就要到了吧……”外面再次傳來宋寒寒的聲音,是兩人去而複回。淮言的脊背再一次緊繃,甚至因為過多的緊張,不小心撞到了靳澤下巴。“斯哈……”靳澤低聲發出一聲悶哼。淮言一時間慌張更甚,手忙腳亂地想去看對方的情況,卻完全忘記了兩人正躲在小小的一個儲物間裡。慌亂的動作打破了兩人維持的平衡,淮言的腳一時失去了踩踏的支點,又因為兩人的動作,重重趴在了靳澤身上。對方身上的熱氣毫不掩飾地撲面而來,淮言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現在正将腦袋埋在了對方的頸窩裡。短短的頭發紮得他起了一層小小的雞皮疙瘩,淮言幾乎要哭出來了:“哥哥,對不起……”說着,他又試圖從對方身上挪開。“那裡是不是有動靜啊!”江彬彬似乎是聽到了什麼聲響,驚喜地說。淮言的身體倏地一頓,馬上要被發現的緊張壓迫感,讓他不知所措地看向靳澤。青年眼角泛紅,玻璃一樣的眼珠子裡,因為焦急而覆上了薄薄的一層水霧,鼻尖的小痣随着因為過度緊張而不斷吸氣的鼻子,在他面前一晃一晃的。腳步聲似乎正在一點一點逼近,兩人的呼吸此起彼伏的急促。在即将要被發現的危險中,靳澤隻覺得,他很想親一親青年鼻尖的小痣……不過最後,他克制地隐忍了下來,隻是伸手将淮言的腦袋,重新埋進了自己的頸窩。而後貼着對方的耳朵,“言言,别亂動……”類似安撫,又帶着一些強制意味的話,讓淮言很聽話地安靜下來。動作暫緩,但呼吸卻沒辦法控制。在緊張壓迫,以及靳澤半強制的動作裡,淮言幾乎要咬着嘴唇,才能不大口大口喘息。“啊,不是诶……”江彬彬有些失望的聲音傳過來,“算了算了,應該不在這兒,走吧!”兩人最終撐到了時間結束,江彬彬他們也沒能找到他倆。見到兩人從小小的儲物間出來的時候,宋寒寒的臉上全是驚訝。“這麼小的地方,你們怎麼躲進去的啊?”江彬彬的臉上也滿是懊悔,“是啊,這兒我們來了好幾次吧,早知道就打開門看看了……”「這麼久都沒直播上,我真服了這個節目做得」「也挺正常的吧,畢竟是為了赢」「可惡,這麼長時間,都夠你倆do一次了吧?」「不是,言言的嘴唇怎麼了?好像破皮了?」不止彈幕發現了,宋寒寒也很快看到了淮言嘴唇的異樣,關切地問:“淮老師,你的嘴這是?”兩人在一個空間獨處了那麼久,很容易被人誤會什麼「好家夥,合着你倆在裡面親嘴???」「我的cp結婚了啊啊啊啊啊」淮言一開始還不知道宋寒寒是什麼意思,直到他伸手接過對方的鏡子,才發現自己的嘴唇竟然因為剛剛太過緊張,而被自己咬破了。衆人的眼神都有些奇怪,淮言反應過來後,臉瞬間爆紅,連連搖手。“不是的不是的,是我自己不小心咬破的!”說着,他看向了靳澤,對方也正看着他。淮言知道,一般恐同直男對于這種被和同性造謠的事情,是非常厭惡且惡心的。因此他急于在衆人面前澄清,拉着靳澤的手有些着急:“哥哥,你告訴他們,我的嘴唇是自己咬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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