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道,“你是不是瘋了?啊?人家顔旭已經走出來了,她好不容易人生步入正軌,你可好,回來攪局來了?”
駱其添滿不在乎的攤手,“隻要沒有結婚,我就有權利追求她,又不犯法。”
“你要是想戀愛,哪個姑娘不行啊?範美英!這個姐們就不錯,我可以再次給你當紅娘,安排你們見面。”駱小賽苦口婆心地勸道。她感覺自己簡直就是拉郎配的标兵。
誰知,駱其添幹脆利落地拒絕。“不要。”
駱小賽真的生氣了,“駱其添!你就非顔旭不可,是嗎?”
“對,非她不可!”
駱小賽死死瞪着他,想從他的臉上讀出些内容,然而,終究是徒勞。
她冷冷地說道,“你,是不是想要報複她?”
駱其添久久不語。
“你非得這麼擰巴嗎?”駱小賽打算換個策略,她放緩語氣,苦心勸道,“多麼簡單的一件事,約她出來,當面問個明白,不就一清二楚了嘛?反正我是相信顔旭的為人的。”
他何嘗不想呢?不是那點尊嚴多麼昂貴,而是,他害怕。顔旭說出的真相,或許是自己不想聽到的。
“你心裡那道坎兒,總是要邁過去的。你看現在,顔旭已經走出來,開始新的生活,你也應該重新開始了。”駱小賽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有這麼有耐心過,像個苦口婆心的老媽子。
“不。我邁不過去。她走出去又怎樣,我拼了命也要把她拉回來!”
“駱其添!你他媽的魔怔了?”駱小賽終于按捺不住,發飙喊道。
駱其添不所謂地聳聳肩,輕哼着,“不肯與我同葬青春用我的姓氏過門......”轉身回了屋。
這一室内,姐弟兩人不歡而散。
在這個城市的另一頭,顔旭洗完澡後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百爪撓心。
——這個駱小賽,關鍵時刻掉鍊子,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他回來了呢?這個措手不及,誰能應付得了?
——駱其添個王八犢子,出國這些年都學點啥?精華不見得吸取多少,糟粕照單全收,還學會跟蹤了?
——你好好在國外待着多好,幹嘛非要回來?既然回來,當初為什麼一聲不吭地就走了呢?
——完了,完了,今晚上淨想着吵架,忘了問他當年到底發生什麼了。
——唉,算了。不問也好,萬一,萬一那個答案很傷人呢?
——他回來過他的,我過我的生活。他要是願意,權當與多年未見的老朋友重逢,以朋友的身份相處;倘若他不行的話,那我就躲他遠遠的。
顔旭心裡百轉千回許久,自我安慰功底深厚,自以為跟自己達成和解。然而,兩個小時過去,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闆,一點睡意沒有。
她索性起身來到書房,書架上擺着好多還沒來得及拆封的書,經常翻閱的書雖然樣子有些慘不忍睹,但是被妥善地保存,整齊擺放在書架最顯眼的地方。
顔旭的目光掃過書架最底下那個整理箱。她猶豫片刻,坐下來拉出箱子,緩緩打開。
裡面是她成長的所有印迹。從小到大各種獎狀、獎杯、證書;畢業證、畢業照;生日禮物,以及各種奇形怪狀的小物什。她撫過那些照片,停在高中畢業合照,照片裡的同學們還是少年模樣,每個人都言笑晏晏,她出神地望着一個方向,不知道在看什麼。
顔旭終于明白,她為什麼沒有第一時間認出駱其添。因為她不僅沒有他的照片,連帶着關于他的記憶都強行抹得一幹二淨。畢業合照裡的顔旭,看着的是曾經他們偷偷約會的小花園,那時的她是在跟過去做個了斷麼?
一個紅褐色的絲絨盒子毫無預兆地跌入她的眼眸。
顔旭失神地看着這個盒子,有些記憶片段從大腦最深的黑暗處撕開一個縫隙,強行擠出來,在她的腦袋裡來回蹿哒。
盒子裡是一串玉珠手鍊。
小學生模樣的駱其添站在她前面,擡着頭,倔強地舉着手裡的盒子,語氣堅定地說,拿着,這就是送你的!
那道小小的身影慢慢拔高,臉龐變成英俊少年模樣,歪着頭,痞痞地笑着說,給,這些都是你的。
少年逐漸模糊,隻剩下一個背影的輪廓。轉眼毫無蹤迹,煙消雲散。恍惚間那團煙霧迅速回籠,彙集。成年後的駱其添從中走出來,戴着狐狸面具,看不清表情,就那樣遙遙地站着。
沒想到,本以為活成記憶裡的人,有一天會真真切切地站在她面前,雖然鮮活,然而卻像每天擦肩而過的路人一樣陌生。
“書信泛黃,日子漫長,有些人活成了記憶,而有些人,永遠鮮活。”
第6章全班公敵
顔旭回憶起自己的少年生活,每天的生活就是橫沖直撞、招貓逗狗,要不然就是呼朋喚友、雄赳赳氣昂昂地臭顯擺。這樣的生活豬狗都嫌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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