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òu了?”
常生一眼瞧見常如意泛血的小臂,卻絲毫不過問,而是探頭探腦地去看背簍。
“ròu!ròu!”常明一聽是ròu,立刻從常生身上跳下來,去翻背簍。
“ròu呢?”
常明翻了一陣,全是些素的,一點ròu腥子也沒有,遂瞪着眼睛,質問常如意,“爹,她肯定給偷拿了,以為咱們不知道!”常如意确實沒想到遇到了哪個嘴賤的熟人,偏偏讓這兩尊大佛知道了,輕咳一聲,啞着嗓子道:“那個……我在路上遇到狼狗,我就把ròu拿去當誘餌了。”“狼狗?”
常生尖着嗓子重複了一遍,“屁!”常如意見常生不信,伸出那慘不忍睹的胳膊來:“爹,你看,我胳膊都給狼狗撓了……我、我沒騙你。”明明就是真話,常如意卻不知怎的,說起話來偏偏結結巴巴的,興許是太緊張,怕常生不信,反而欲蓋彌彰。
此刻常如意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
太不争氣了。
“什麼傷,我看,你就是為了偷豬ròu故意弄得!”常明急了,一把跳起來去撓常如意的胳膊,一點不留情,“你快,快把ròu交出來!”鑽心的疼痛讓常如意發出一聲慘叫,一把将常明推開,護着手臂狠狠道:“我說了,我遇到狼狗了!”“嘿,臭丫頭,你敢這麼跟你弟弟說話?”
常生聞言,也不管誰對誰錯、是非黑白,過去一把揪住常如意的頭發,用力往後一扯,“衣服也給老子扯爛了,賠錢貨!看打!”常如意本就受了南興川的氣,心情郁悶,如今還帶着傷,哪裡是常生的對手,隻得挨了常生幾個闆子,常生才把她扔回裡屋,罰她不許吃飯。
且說陳滿滿回到家中,自是一臉不快,她大哥陳大龍最是寶貝這個妹妹,因此絕不讓陳滿滿受半分委屈,因而當即過問:“妹子,你這是咋了?誰欺負你了?哥找他麻煩去!”陳大龍生的五短身材,胳膊腿上都是常年勞力累下來的肌ròu,看上去十分健壯,又是村長的長子,在村裡向來是橫着走的,人人都讓他三分。
沒人過問還好,一有大哥過問,這陳滿滿就覺得自己一肚子委屈,定要發洩出來不可,當即哭出了聲:“大哥,常、常如意那臭丫頭,搶我男人!”那張梨花帶雨的小臉,看了就讓人心疼。
“搶你男人?”
陳大龍是個直男,聞言頓時愣了,自家妹子還沒嫁人,哪來的男人?随即,他反應過來了,眨眼問道:“妹、妹子,你說的,該不會是山腳下那南獵戶吧?”
陳滿滿頭點的跟雞啄米似的:“對!就是他!常如意明知我喜歡他,還去勾引他!叫他把我給趕出來了!”一邊哭,一邊跺腳,誰看了都心疼。
陳大龍急了,連忙安慰道:“好好好,就是她搶你男人,大哥給你出氣!這就走!”管他是非,隻要有人欺負他妹子,陳大龍可不能幹看着。
欺負他妹子,就是欺負他陳家!何況那人還隻是個小丫頭片子,若坐視不管,隻怕是要上天了。
說風就是雨,陳大龍當即拾掇拾掇,就帶着陳滿滿往常家去了。
砰砰砰!陳大龍到了常家門口,擡手就是三個錘門,常家陳舊的院門發出沉悶的聲響,支架搖搖欲墜。
“誰呀?”
常生雙手攏在袖子裡,縮着脖子出來,心想這時候誰會來,還敲那麼大聲。
“我,陳大龍!”陳大龍每說一句話,都像是一句低吼。
常生一聽,腳步便蓦地加快了,迎上去開門,一副谄媚的笑臉:“大龍啊,怎麼這時候來了,飯吃沒吃?”
陳大龍一把推開常生,拉着陳滿滿就往屋裡走,頭也不回地問道:“常先生,你家常如意你呢?”
常如意早被常生關着了,如今見陳大龍找她,常生也不管是什麼事,忙道:“她在裡屋呢,我這就讓她出來。”說着,率先進屋,揮手讓常明下去了,才去給常如意開門。
“陳大龍來了,找你。”常生麻利地解開鎖鍊,朝屋内愣神的常如意吼了一聲。
常如意也知道,陳大龍是陳滿滿她大哥。
可二人毫無交集,最近更是沒和陳滿滿聯系,面也沒見着,今天怎麼找上門來了?不用納悶兒,準沒好事!如今人也來了,常如意隻好硬着頭皮上了。
反正裡屋也不暖和,常生不給她炭火,就當去堂屋取暖了。
“陳大哥,你找我?……喲,滿滿也來了。”常如意如今受了傷,不敢和兩人來硬的,見到陳滿滿,也是硬扯出一抹笑容。
陳滿滿輕哼一聲,别過頭去。
陳大龍從座位上起身,直入主題,冷聲質問:“常如意,你勾引我妹夫?”
常如意徹底愣了,這陳滿滿還沒結婚,陳大龍哪裡來的妹夫?“啊?誰?”
常如意以為自己聽錯了,伸長脖子,反問道。
“就是山腳下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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