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梁祯便派了人去找許士顯。茫茫人海,說是大海撈針也不為過。
距離昭陽帝給的期限已經過了六天,雖說這六天也沒有閑着,可是還是一無所獲。
這天,祝雲瑄捧着一本書在讀,見梁祯依然不在乎的樣子,不由得問道:“若是沒有調查清楚,父皇會不會責怪你?”
“不會,”梁祯停下手裡正在擺弄的臘梅圖:“且不說我爹還在對抗北部蠻夷,就憑這一份交情,陛下也不會太過苛責的。再說,我們也不是什麼都沒有幹。”
祝雲瑄想了想,也是,便重新把視線移到書冊上了。雖是看書,卻是在想着别的事情。
前幾日,祝雲璟從邊關來信說,一切安好,讓他放心。祝雲瑄順便再信中問了許士顯的事情,祝雲璟言辭間隐有避諱之意。究竟是何道理,祝雲瑄心裡有幾分計較。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當年太子哥哥傾心于許士顯,不惜冒着風險将他救出。然許士顯卻是喜歡女子的,并且拒絕了另一位追求者,便是賀懷翎。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本着惺惺相惜的原則,太子哥哥與賀懷翎漸入佳境。
祝雲瑄實在想不出,許士顯有什麼好怪罪太子哥哥的。且不說他當初深陷囵圄是哥哥救了他,就算當日哥哥被下大獄,他失去了依靠,也不該如此報複。
若說是背後之人拿捏住了他的軟肋,他無父無母,唯一挂牽的便是景州知府--他的恩師。可是,那景州知府不是早就被父皇一并處決了嗎,現在許士顯是無牽無挂,何來的軟肋一說。
有的人,并不是隻有你得罪過他,他才會咬你一口的。在他的世界觀裡,隻有棋子和棄子一說。祝雲瑄身為皇室中人,合該明白這樣的道理。隻是,許士顯還有什麼别的所求嗎?
男人無外乎女人和權勢。倘若有什麼許士顯愛而不得的女子,祝雲瑄必是知道的。既然不是女子,便是滔天的權勢了。一個小小的探花郎,要滔天的權勢幹什麼。
這一點又是矛盾了。
不對,倘若他對父皇處理景州知府的事情懷恨在心,也是可以說得通的。要想翻案,必須要有權勢。
可是,這權勢,誰給得了呢。除了殿堂之上那位高高在上的父皇,除了含冤處死的謝家,除了一人之上萬人之上的梁家,還會有誰呢。
寒風自窗外吹來,祝雲瑄忍不住打了個冷戰。正在作畫的梁祯立馬将窗戶關了,他從衣架上拿來一件白色的披風,将祝雲瑄整個裹了起來。
親了親阿瑄有些冰涼的臉頰,梁祯在他耳邊輕聲道:“臣不該開窗戶的,望殿下恕罪。”
嘴上說着恭敬的話,身體卻在做着亵渎的事。
梁祯的吻輾轉到他的唇角,輕輕含住那一片溫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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