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椒蘭閣
沈蘭看着躺在床上那與裴樂華長相相似的少女皺了皺眉,接過鴛鴦手裡的茶,沈蘭淡淡問道:“你說許柳這次還有救嗎?”
鴛鴦道:“那就得看這次的兩位仙家了。”
沈蘭道:“嗯。”
兩人邊說着邊看見許照拉着慕沉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沈蘭見許照滿身是汗便擡眼瞥了眼鴛鴦,而鴛鴦也馬上識趣的拿起錦帕給許照擦去額上的汗。
沈蘭将手上的茶放下,給慕沉白夜讓出位置并淡聲道:“兩位仙家,那便就是大小姐許柳許青青,她是我夫君那亡妻裴樂華之女,平日住在煙波海附近的莊子上,前月剛行完及笄禮。”
白夜聞言回道:“這些許城主都說過。”
沈蘭不甚在意的點了點頭,現在許風不在城主府内,她沈蘭并沒有什麼權利,更何況許柳終究是那人的孩子自己再心疼也愛不起來,人各有命,這不是她一個凡人能幫的。
見沈蘭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白夜不悅道:“你怎麼這樣?”
慕沉見兩人有要吵起來的架勢,出聲屏退了沈蘭、許照和鴛鴦等人,将自己和白夜留了下來。
見沈蘭帶人離開白夜便沒再去管而是轉身走向許柳躺的床,看着許柳那張與自己母親三分相像的臉,白夜心裡便覺得親切。
白夜坐在床檐,盯着許柳蒼白如紙的臉色以及她幹淨的臉蛋,輕輕伸出手撥開許柳手臂上的衣料,藕白的小臂,正常的血管,白夜皺着眉,又探頭看向許柳的脖頸,也是白淨一片,絲毫沒有任何術法的痕迹。
咬開自己的手指,白夜将自己的血抹在許柳的手腕上,幾秒過去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似乎除了許柳異常紙白的臉色、青灰的唇瓣、斷斷續續的呼吸之外,許柳就像是睡着了一般,絲毫沒有城内行人所說的那樣,許家大小姐是一個要死不活的病瘋子。
白夜擡頭看向慕沉搖了搖頭,說道:“她的四肢軀幹是幹淨的,周身也沒有邪祟的氣息,甚至她的身上沒有長疾者特有的那種灰白的死氣。”
慕沉聞言神色微動,他擡步走向許柳,右手心的白玉蘭也沒有任何的變化。
沒有那股先前在許照身上的濃郁的黑氣。
無惡詛、無邪祟、無死氣、無惡魂但卻長久不醒,實在奇怪。
慕沉念了一個口訣,指尖陡然流出金色的靈力,像是發絲一般細長,幾根彙聚在一起,像是蛛絲一般纏上床上的許柳,慕沉閉眼又低聲念着繁雜冗長的法訣。
半刻後,隻見纏繞在許柳身上的金色靈力絲線猛然斷裂,濃郁的紅色的氣息漸漸飄蕩在三人之間。
見有煙霧,白夜立馬用袖子捂住口鼻,問道:“這是?”
慕沉聞言搖了搖頭,似乎有些洩氣道:“尚且不清楚,不過這不是惡詛、邪祟和死氣,似是惡魂但又不像惡魂。”
白夜無語道:“說妖魔話,你這朵花的話我聽不懂。”
慕沉解釋道:“就是極有可能是惡魂纏身,不過尋常惡魂都是貪食人的精氣壽元,而這位惡魂似乎在吃夢魇。”
白夜聞言挑了挑眉,問道:“食夢?像是混世境教坊内那些吸食夢境裡所夢者的情感為生的怪物那樣嗎?”
聞言慕沉并未立即回答而是停了許久後才回道:“應該是。”
“食夢妖以所夢者的情感為生,而惡魂究其根本是吞噬人的精氣,如果是單純的食夢,那根本就不會有惡魂的氣息,除非…”
白夜思索道:“除非這隻惡魂的目标并不是許柳而是這城主府裡的東西,許柳隻不過是它的一個引子。”
“的确這不無道理。”
慕沉邊說着邊打算用瞬移術帶着自己和白夜離開,結果剛開始施法,躺在床上的許柳卻兀然睜開了眼,她的眼睛平靜的看着被金銀裝飾的華美的床帳,眼底的灰白隐隐閃着紅色的微芒,手上的圓潤的指甲也漸漸變長變尖。
白夜注意到許柳的異樣,說道:“等等,許柳,她睜眼了。”
慕沉止住手,轉身看向躺在床上的許柳見還是那副緊閉着雙眼的樣子,問道:“阿夜剛剛看到了什麼。”
白夜看着瞬間變回原樣的許柳不确定的揉了揉眼,見許柳還是那副樣子,說道:“應該是我看走眼了。”
慕沉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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