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蘇魯神話,這是一個存在時間不長并有明确作者存在的神話體系,所以這個系列也沒有集夠信仰、成為深入人心的新的神話體系,而隻是作為獵奇小說故事而存在。
既然說是“獵奇小說故事”,那麼故事中出現的神明也好事迹也好,自然也都是為了“獵奇”和“恐怖”而存在的。
在這樣的故事裡,各種事件的發生往往都是沒道理可講的,也并不遵循“因果報應”這樣的普世價值觀,而是遵循着“你看到,你死了”、“你觸碰過,你死了”、“你聽到了,你死了”這種粗暴直白且恐怖的邏輯。
而作為普通人,在面對這樣天馬行空羚羊挂角般的“神”的存在時,除了逃跑似乎并無别的辦法。所以,含有克蘇魯因素的副本,可謂是無限遊戲衆多副本中最令人感到棘手的存在。
年輕人深知這件事的麻煩,因此沒有半點隐瞞的意思,跟謝非言迅速交流科普了一番“克蘇魯”。
謝非言聽過後,若有所思:“知道得越多,離死亡越近,但知道得不夠多,依然會迎來死亡……‘無法避免的死亡’嗎?的确是個不錯的恐怖故事的構思。”
謝非言毫無危機感的話迎來了年輕人無語的凝視。
“總之,事情已經初步明了。”年輕人說,“關于如何逃離、在什麼時候逃離瘋人院的事,我們還需要更多線索,但同時也要注意克制自己深入探索真相的欲望。”
年輕人的話看似矛盾,但兩人都知道對方聽得懂。
謝非言說:“隻有我們兩個?”
年輕人:“在這樣的副本裡,人數的多少不是優勢,頭腦的聰明與否才是。”
謝非言知道年輕人是誤解了自己的意思。
窮者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謝非言神靈的馬甲批久了,面對高級玩家的時候就忍不住有點“兼濟天下”的意思了。
不過謝非言轉念一想,能到達這個級别副本的玩家,基本上都有各自的保命手段,想要在死前逃離副本應該不是難題,最多損失點商城券而已,于是謝非言便也沒有強求對方把副本玩家一塊兒撈走,無所謂地點頭道:“行。那麼接下來你能做什麼?”
“警衛隊每天的巡邏不會是無的放矢。”年輕人向謝非言伸出手,“所以接下來你去探查警衛隊,我會在白天找到時間去搜尋伊恩醫生的治療室。”
謝非言訝異看他一眼:“你會撬鎖?”
“略懂。”
看來是會了。
果然是個聰明孩子。
謝非言将手裡的鎢絲遞給對方,沒有問對方要怎麼在管理員的層層搜查下保住它,隻是向年輕人露出一個頗為愉快的笑容。
“那麼,就交給你了。”
年輕人接過鎢絲的手一頓,擡頭看向謝非言。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他蓦然感到這短短的一句話裡帶來的某種沉重重量。
他擡頭,有些驚訝地看了謝非言一眼,卻難得什麼線索都沒有發現。
接下來,二人兵分二路,分頭行動。
當得知了這個副本的真正要素後,這座修道院的難度就變得容易了起來——反正遇到詭異的事件隻要往“克蘇魯”的因素上靠,很快就能明白邏輯與關鍵。
于是,在來到修道院的第三天晚上,二人再度于這個廁所碰頭,交流了各自情報,并完整推理出了這個副本的劇情。
多年前,佛思州的修道院還隻是一座普通的修道院,但随着戰争的爆發和推進,緊張恐懼的情緒蔓延至整個修道院,而就在這樣的氛圍下,某位信徒聽到了奇特的聲音,而後在短短三天内通過不知名的手段,将整座修道院的人都殺光,最後自裁于祈禱室,手邊隻有一本寫滿瘋言瘋語的日記本。
多年後,修道院被修葺一新後再度運行起來,并被當作特殊的精神病罪犯收容所來使用,由艾琳修女和伊恩醫生共同管理此地——直到這時,一切都還正常。
但在某一天,有個實習修女從八樓的閣樓中翻出了一本寫滿瘋言瘋語的日記本。
實習的修女信仰或許并不夠虔誠,但心思卻足夠純淨無暇,因此在看完日記本後,她并沒有被日記的瘋狂所污染,而是害怕地将日記本丢進了垃圾桶,想要把這些瘋狂的話語和垃圾一同倒出自己的房間。
然而在修女這樣做之前,某個精神病罪犯卻在打掃時偷偷翻閱了這個日記本,後又偷偷帶回了自己的房間,縫入枕頭裡,藏了起來。
從那一天開始,這個精神病罪犯就開始能夠聽到奇怪的聲音,過了沒多久後,他甚至可以召喚一些讓人毛骨悚然的東西為他而戰!
當第一隻怪物被警衛隊打倒、送上伊恩醫生的解剖台時,艾琳修女察覺到了修道院内非同尋常的罪惡氣息。
為了抵禦這樣的罪惡,她主動在每天晚上聚集了所有病人,開啟了讀書夜,試圖用上帝的力量洗滌和對抗這樣的邪惡。
但她失敗了,并且在她的讀書夜上還出現了數個發狂變異的精神病人!
——毫無疑問,這是日記本主人的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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