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央手持鋒刃在那處輕輕磨挲,臉色沒有剛剛那般的玩味,而是一片冷凝肅殺之氣,薄唇微掀,說道,“你說,這玩意兒要是割了,你是不是就能安分些?”
雲渺這下是真的怕了,男人冰冷刺骨的眼神如同毒蛇的巡視,在自己身上遊弋,特别是他手上的劍刃,若是一偏手,真的就會。。。
不行,怎麼可以這樣,他這下是真的怕了,收起尖牙和爪子,嘴裡發出嗚咽的委屈叫聲,沒有了之前的兇狠,可憐兮兮地求重央大發慈悲。
“還跑不跑了?還咬不咬人了?還要不要和公狐狸交配了?”重央嘴裡冷冷問着,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輕輕将那處周邊的毛發都剃掉了,一瞬間變得光秃秃涼飕飕的。
簡直是奇恥大辱,小狐狸卻沒有任何辦法!
“嗚嗚。”它使勁搖頭,四條腿十分有默契地舉起來,做投降狀,它還記得之前匈奴士兵投降的時候都是這樣,于是它也跟着有樣學樣。就算被剃得光秃秃都好,就是不要割掉,割了以後怎麼尿尿呢?
好害怕。
“将軍,籠子給您找來了。”軍務在門口輕聲說道。
重央接了籠子回來,就見到嗚鳴的小狐狸又縮回角落裡,前爪輕輕撓着眼睛,可憐兮兮地趴在地上,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委屈。
“過來。”
聽見了重央的叫喚,它才慢吞吞地走過來,在籠子前邊停下搖搖頭,擺明是不想進去。
重央面色如霜,撫着它秃了的那塊肩膀,命令道,“化形。”
于是眼前的小狐狸就變成了一個哭得滿臉陀紅的漂亮少年,他跪坐在地上,兩條長腿曲着,手指揉着發紅的眼尾,啜泣道,“不要,籠子,不,要,關我。”
“那你跟我說說,剛剛你化原身是想與那銀狐做什麼?”盡管少年那般惹人憐愛,重央還是不為所動,手上揪着他傷痕累累的耳朵,像是戲弄一般往上拉扯。
雲渺疼得眼角直跳,伸出手去握住作亂的手,眼神坦率而認真,褐色眼瞳清澈明亮,說道,“我想,和它,□□。”
“想,□□,了。”
“哦,”重央對他說的話沒有感覺到意外,臉上的寒意更甚,手上的勁兒又加重了些,涼聲道,“那銀狐哪裡好了,你這麼想和他交配?”果真是獸性難馴。
“疼,疼,好疼!”雲渺想去奪他的手,男人修長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揪着他的耳朵往上提,少年感覺自己的耳朵都要被擰下來了,“耳朵,要掉,了,要掉,了,好疼!”
“知道疼,那就回答。”重央嘴上這樣說,手上還是沒停手。
雲渺隻得身子逐漸擡高去湊近重央的手,慌亂開口,“它,它,好看,白白,的,好看。”
“哦,這麼好看哪。”重央陰陽怪氣地涼涼開口,忽然下了狠手将它耳朵往上扯,一口咬在他細嫩的臉頰肉上,尖牙兇狠,立刻在上邊留下了兩串帶血的牙印。
“變原身,進去。”說完這句話,男人似乎是極其嫌棄嘴邊的血漬,掏出袖中的手帕将那殘留的血漬擦去,骨節分明的手指指着那個偌大的籠子。
“嗚嗚。”雲渺現在所有的痛覺都從耳朵轉移集中到臉頰上了,他能感覺到重央是真的想将他臉上的肉都咬下來,現在還有幾分劫後餘生的呆滞。
“我說,進去。”男人語氣不耐,冷硬的下颌指着籠子示意。那籠子很大,就算不化出原形,裝下纖瘦的少年,也是綽綽有餘。
“嗚嗚。”雲渺很是委屈,卻不敢忤逆男人的意思,隻默默爬了進去。
如今的天氣是早春時分,他身上穿着輕薄的草木色春衫,身段如同行走的蒲柳,他爬動間衣衫下垂,能看出纖細玲珑的曲線,以及微微蜷起的粉白腳趾。
重央的呼吸有幾分亂了,他蹲在籠子前,和裡邊的少年對視,那少年受不住他那般冷漠陰鸷的眼神威脅,唯唯諾諾地變成了一隻火紅色的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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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醫,你可知公狐狸的發情期一般持續多久?”重央狀似無意地問身旁的軍醫。
“這。”軍醫有些發懵,他不知道将軍近日怎麼就和狐狸杆上了,雖然收養了隻火紅色的小狐狸,關在籠子裡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卻對周邊的狐狸趕盡殺絕,尤其對銀狐深惡痛絕,一副要将其斬草除根的樣子。今日又問自己狐狸的發情期,着實奇怪。
盡管奇怪,他還是得如實告知,“這狐狸的發情期大概會持續兩個月左右。”
“若是這期間無法得到纾解可會對它的身體産生什麼影響?”
“這個,”軍醫有些默然,他又不是獸醫,如何能清楚知道這些,隻微微擦汗,“這個跟我們人應該差不多,無法纾解就比較難熬一些,對身體倒是無礙。”
他話音剛落,便感覺身邊的将軍周身冷凝的氣息收斂了一些,頓時松了一口氣,便大膽問道,“将軍何以問到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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