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吃癟了才追悔莫及。
早知道早就見武植了,将事情說清楚不就沒現下這回事了。
好在醒悟的還算及時,武植的威脅也恰到好處,并沒有撕破臉。
宿元景心下松了口氣,為了避免類似的事情再次發生,索性直接攤牌,“你是不是以為本官要拿你兄弟三人向梁山納投名狀?”
聞言,武植的眼睛眯了眯,裝作誠惶誠恐的答:“下官怎會如此想?太尉切莫誤會。”
宿元景心裡冷哼,暗讨你都跑來威脅本官了,不是如此想是什麼?
心裡雖不忿,面上卻如常,直言問:“你可知本官為何點名你兄弟三人随行招安。”
“下官愚昧,還請大人解惑。”
“本官這有一封信,為宋江所寫,信中言明,梁山方面為表接受招安的決心,願将武松和魯智深兩位将軍奉為座上賓,信就在這裡,你看過便知。”
說着,真就從随行的公文夾裡面取出了一封信,遞給了武植。
聞言見狀,武植有些愣神,忙不叠的打開信件,逐字逐句的揣摩。
他并不懷疑這封信的真假,在他看來,宿元景絕無可能料到此情此景從而事先準備。
所以,這封信必然是真的。
可,什麼玩意?
竟是宋江的要求?
這哥們腦袋抽瘋了吧,武松和魯智深殺了梁山那麼多人,還點名要兩人上梁山,若是激起衆怨,還招安個屁啊。
難道說,是宋江想殺武松和魯智深?
可觀信中所言,卻看不出什麼迹象。
那麼問題來了,宋江到底什麼意思?
武植實在想不通,便即沉吟問道:“武松和魯智深在海州殺了梁山衆多好漢,本應是血仇才對,宋江為何要點名他們上梁山?下官實在想不明白,還請大人解惑。”
宿元景楞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武植竟然會問出這麼一個問題,笑道:“信中不是寫了嘛,為表歸降誠意,所以才請兩位将軍親自前往招安。”
武植搖了搖頭,“就這麼簡單?怕是居心叵測吧。萬一到時候宋江反水,太尉又當如何?”
不想宿元景竟更加堅定,“絕無可能,宋江已經是強弩之末,接受朝廷招安乃是他最後的出路,他别無選擇,所以,他必然不敢。本官笃定,哪怕兩位将軍不去,宋江也不會有任何置喙。”
聞聽此言,武植如遭雷擊,頭腦一片清明之餘,卻是苦笑不已。
一語驚醒夢中人,原來是自己想多了,原來事實真的這般簡單。
再看手中信,說的大多都是歸降的決心,關于武松和魯智深,隻是順嘴提了兩句而已。
而宿元景之所以點名兄弟仨随行,竟也隻是随意之舉。
娘的,怪不得在汴京時自己連番求見,宿元景都不見呢,原來是根本沒把自己當回事啊。
事已至此,武植哪還能不明白,可為防萬一,還是順嘴問了一句,“這麼說,我兄弟三人并無大用,去與不去皆可?”
宿元景立刻點頭,此刻心裡巴不得兄弟仨趕緊離開招安隊伍,滾回汴京呢,便即道:“也可,兩位将軍久經戰陣,确實該好好歇歇,左右現下距離汴京不遠,要不你們就先回吧。”
呃,武植頓時懵逼,娘的,這是巴不得老子走人啊。
完了,用力過猛,看樣子是惹出宿元景的忌憚了。
不過,武植可不會打道回府,他還惦記着梁山的兵馬呢。
再者說了,回去也沒法交代啊。
于是趕緊幹笑兩聲,道:“為國效力,焉顧辛勞,些許舊傷而已,下官這就回去敦促他們,萬不可誤了太尉大人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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