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興終于不再推脫。
雲瀛按行情開出了酬金,他連忙起身道謝。
這一天經曆的事情讓他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别人眼中天大的好事,怎會偏偏落到自己的頭上。
醉意湧了上來,頭一暈身體不由自主地搖晃了一下。
站在一旁的小秋見狀,急忙伸手扶住了他。
四目相對,兩人便像是觸電一般各自躲開了。
雲瀛暗自發笑,小秋跟了原主多年,她若真有這個心思,自己亦不會阻攔。
如今戴興正好留了下來,就得看她如何把握機會了。
蕭溪塵也發現了他們之間的微妙之處,下意識的将視線轉移回雲瀛身上。很快他的思緒飄回到了那一晚......
從睿王府回來的路上,在颠簸的馬車裡,她一改往日的被動,一路急切的向他索吻,瘋狂而熱烈。
他知道她心裡藏着事,待回到房間後,還未來得及開口說話,便被她推倒在床上。
事後,他試圖追問她口中的另一個世界究竟是哪裡,不過她始終不肯多談。
而真正令他感到恐懼的是,那個星圖可能存在某種力量,可以在不經意間将她從自己身邊奪走,讓她徹底消失無蹤。
不過好在,李文君曾說過,星圖的修建需要耗費巨大,短則三年五載,長則十年八年也未必能夠完成。
他原本緊繃的心稍稍松弛了一些,或許會有轉機也說不定......
都城的夜晚安靜如常,實則暗流湧動。
蘇鳴再次傳信,這次都城司沒有阻攔,蘇相終于得知了軍械遺失的消息。
墨軒已經跪了半天,在他面前請罪。
蘇相雖心中憤怒,卻強壓下怒火。
畢竟出城這一路都很順利,墨軒行事還算沉穩,明眼望去并無不妥之處。
他沉下心思又想了想,看來這變數來自北境,或許蘇鳴已經被人盯上了。
現在他還不知道對面的人是誰,不排除這一切都是聖上的意思,北境的程朗,還有都城司的暗衛都隻聽令于睿王。
或許這封來信都不再隐秘,蘇相心中一驚,立刻将信件焚燒。
如若已被對方抓住把柄,那他必須要盡快反制才行。
他緩了緩神色,将墨軒扶起,語氣一如往常般溫和,道:“起來,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你親自去龔府,就說我有急事要見龔将軍,請他今夜子時到城郊别苑走一趟。”
墨軒假意擦了擦額間并不存在的冷汗,乖巧的退下了。
原來,不光是豢養私兵,蘇相與這位龔将軍早已在暗中有牽扯。
他勾起嘴角,終于要接近蘇相的核心幕僚了......
夜色漸深。
君星淵難得在勤政殿内走了神。
他那個皇兄說完了政務,還不肯放他出宮,說着自己的家常瑣事,言辭之間難掩炫耀之意。
一開始他還由衷的恭喜君星懷喜得龍嗣,後來一連數日,耳朵都聽出了繭子。
人世間的悲喜并不相通。
他們二人一個抱得美人歸,另一個還是形單影隻。
曾經皇兄反複探尋過他的态度,當時是他斷然不肯與雲瀛有所牽連,如今這局面也怨不得别人。
那日在都城司地牢,林若瑄的小厮招認她派人給蕭溪塵下了藥,而那個女琴師卻被何雪及時帶走,沒能與他行鸾鳳之事。
他知曉後宮裡最愛用的手段就是催情之物,來勢洶洶,聖人難抵。
若是那個人真中了招,她會如何應對?
很快,那些臆想的畫面不受控的浮現在眼前,尤其是她嬌媚的眼神,柔軟的身軀,覆在另一個男人身上喘息不停,就好像夢中對他做的那般......這一幕幕香豔的景象差點燒紅了他的眼睛。
他恨不得立刻沖到她前面,問清楚她與蕭溪塵到底有無夫妻之實,卻發現自己沒有半點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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