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酒樓,牌匾上的‘飛燕’二字遒勁有力,但蘇子钰還是感覺一言難盡。
“你這酒樓的名字這麼敷衍的嗎?”
“本來是大雁的雁,但是那做牌匾的匠人搞錯了。那我總不能再花冤枉錢去做吧?”
有理有據,蘇子钰點點頭,“也是,反正都讀雁。”
飛燕酒樓是安京數一數二的大酒樓,坐落在安京最繁華的街道。
白落煙帶着蘇子钰徑直走入,那枚金色的戒指不知何時又套在了手上,似有若無的展示着,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雅間。
剛踏進屋内,白落煙便聞到一股難以言喻的香味,玫瑰的清香混着淡淡的木頭香,兩者并不相融,但又詭異的讓人聞着很舒心。
擡頭掃視了一圈,七人均已到齊。撥弄着香爐的是一位裹着黑鬥篷的男人。白落煙往一側挪了挪,把身後的蘇子钰露了出來。
極為默契的,屋内七個人齊刷刷單膝下跪,以右手附在心口,恭敬道:“參見主上!”
蘇子钰從進屋的那一刻就時刻謹記着白落煙的話:能動手就少開口。
所以他今天的人設是:冷面貴女。
為此蘇子钰還特意穿了黑色的錦袍,銀色的絲線極為亮眼,在裙擺處細細勾勒了一排大雁。頭發簡單的半挽起,黑色的面紗半遮着臉蛋,露出的一雙黑眸清澈明亮。銀色的蝴蝶頭飾随着走動而搖晃,中和了這身較為沉寂的裝扮,恰到好處的保留了幾分屬于少女的俏麗。
“都起來吧。”蘇子钰一揚衣擺,轉身在主位上坐了下來。
“謝主上!”
白落煙自然而然的跟着落座在蘇子钰旁邊。
‘我和他們更多的是書信往來,接觸的并不多,所以你也不用有太多的顧慮。’
馬車上白落煙說的話還在耳邊,蘇子钰剛舒一口氣就又聽到了一句‘但是為了我的形象你還是少說話。’
“都坐吧。”蘇子钰揚了揚下颌,伸手把面紗摘了。
“是。”
幾人都落了座,蘇子钰這才細細打量起來。
剛剛撥弄香爐的黑鬥篷應該就是掌刑堂的,蘇子钰回想着白落煙的話,‘掌刑堂的堂主叫吳裡,喜歡熏香調香,身上常有香味,而且極為喜歡穿黑鬥篷。’
這位應該就是情報部的薔姐,蘇子钰的目光落到黑鬥篷的旁邊。穿着紅色輕紗裙,媚眼如絲,染着紅色蔻丹的手指捏着白瓷酒杯輕輕把玩着。見蘇子钰看她,薔姐下意識露出個無害的笑。
蘇子钰一下子沒冷住臉,意識到自己往上揚的嘴角後下意識輕抿朱唇想控制表情,可這一舉動卻适得其反,清淺的笑讓小梨渦輕輕漾開,漂亮的杏眼也輕輕一彎,融化了眉眼間刻意裝出來的冷漠,顯得更為乖巧。
薔姐一愣,看着蘇子钰馬上收起來的笑和有些懊惱的小表情,眼裡的笑意更濃。
鶴紋白衣,頭發梳的一絲不苟。這位應該就是僚士團的團長白一,蘇子钰看着腰闆挺直、舉止得體、一臉嚴肅的男子,無端的就有些想笑,這要是白詹的兒子那人應該做夢都能笑醒。
接下來的兩個人都穿着黑衣,不過一個臉上戴着面具,想來就是暗部首領冼壬。另一個身材魁梧,胸肌飽滿,應該就是武部首領達刀。
冼壬兄和達刀兄的名字過于清新脫俗,蘇子钰費了老大勁才繃住了自己的面部表情。
穿着紫色華服的應該是最有錢的商事部,不過出乎意料的是對方并不是大腹便便的奸商樣,反而是個風度翩翩的美男子。
美男子不顧季節的死活,執着白玉扇徐徐的扇風。見蘇子钰一直盯着他,嘴角勾起笑也歪着頭盯着他。
‘宮齊述不但是個奸商還是個花孔雀,心裡除了錢就是錢。要才藝他有錢,要口才他有錢,要學問他有錢,要體力他還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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