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空氣中還帶着未散盡的冷意,但隻是這種程度無法撲滅年輕人的熱情,他們早已在徒步的過程之中經曆過更糟糕的情況。
眼下人還沒有完全集合,一行人一邊享用着藏民們提供的特色早餐,一邊用期待的語氣,讨論着即将看到的風景是否會如預期那樣美麗。
池瑜在張海客敲響房門後和他一同前往樓下,看着那群已經褪去登山服,換上民族色彩更重的藏族服飾的旅人,眨了眨眼。
“怎麼了?你看起來有些意外。”張海客笑着問他。
這群人是來旅遊拍照的,會自己準備當地的服飾,倒也不算是意外,隻是他們選的顔色都太亮了,現在聚在一起,有點晃眼。
池瑜想着,對張海客搖了搖頭。
剛好張海杏注意到了他們從樓上下來,于是擡起手,對着兩人揮了揮,讓他們坐到自己提前占好的位置上。
池瑜看着那些可供他選擇的食物,思考了一下自己是否還要繼續轉投能量飲料的懷抱,最後還是象征性地取了一點,坐在那裡慢條斯理地吃着。
硬是把這頓早餐吃出了一種高級餐廳的感覺。
張海客看着池瑜的動作想,但也沒多說什麼,轉頭和自家妹妹湊到了一塊,就着酥油茶也開始享用自己的食物。
張海杏因為比他們兩人早到不少,已經吃得差不多了,此時坐在一邊,顯得有些無所事事。
和其餘遊客們的盛裝打扮不同,她還穿着深色的沖鋒外套,和張海客都保持了原有的打扮。
而池瑜,作為一個會在不同場景中更換适宜服裝,卻又不會特意去打扮自己的人,選擇的服裝雖然和他們兩人的款式不同,但也同樣都是沖鋒衣。
此時和那些穿着各色藏袍的青年們混坐在大廳裡,倒是看起來有些突出了。
“我們待會兒去大峽谷拍照,你們要不要也換一套衣服?那樣的照片拍出來應該更有意思些。”有人看着他們這桌的情況,不由得在一旁提醒道。
“那也要我們有才行啊,小兄弟。”張海客對他呵呵一笑,“我們不是專門過來旅遊的,隻帶了平時換洗的衣物,沒特意準備這些東西。”
那人聽了,跟旁邊的朋友說了一聲,端着自己的碗坐過來,開始跟張海客聊了起來。
正巧趙老闆也從樓上下來,身上穿着藏袍。
他先是笑着和衆人打了聲招呼,問他們自己穿起來感覺怎麼樣,随後又告訴他們,這家民宿的老闆娘是本地很有名的制衣匠,昨天晚上給他們展示了很多縫制得很漂亮的袍子,可惜池瑜他們進屋休息得早,錯過了。
“不過老闆娘的那家服裝店開的也不遠,咱們待會順道去看看怎麼樣?反正來都來了,就算不經常穿,買一件當作紀念帶回去也不錯。”
這個提議沒人拒絕,于是等梁昭帶着談好的向導回來,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出發,帶着他們去了一趟店裡,然後整裝待發,向着雅魯藏布江大峽谷前進。
趙老闆昨晚拉着男人聊了半天,梁昭作為旁聽者,對于那些值得被參觀的景點在哪,已經算是了解的差不多了,所以一路上的行程安排做得也很明白。
她沒有選擇尋常旅客會考慮的景觀開發區,而是根據男人給出的建議,和向導提出他們打算往靠近門巴山區那邊的大峽谷去參觀的要求。
這也是為了方便他們去打聽清楚趙興洋一行人當時究竟是進了哪座山而做出的,能夠同時兼顧團隊中所有人的需求的決定。
梁昭一行人在大峽谷拍了很多照片,無論是天邊的雪山冰川,還是一路奔騰不息的江流,亦或是偶爾所見的野生動物,都讓他們感到興奮不已。
但很顯然,盡管梁昭已經考慮到了大部分人的心情,也并不是所有人都會因此盡興。
——比如池瑜。
在池瑜看來,人這一生,一直處于一個學習的過程中。
當他們把那些新奇事物轉變為常态,當作日常的一部分去看待,那麼他身邊發生的一切,就沒有任何需要被特意記錄描繪的必要了。
所以哪怕眼下陽光正好,江面閃着粼粼波光,河谷平原上的植物随風搖曳,面對這些他已經見過不止一次的景色,池瑜的心中很難升起什麼多餘的感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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