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覺得很無語。
他幽幽瞥了眼沒有覺得任何不對的森鷗外,咬重音量強調道:“我記得好像是森先生您将我十萬火急叫回來的吧,難不成您已經忘了叫我回來的目的?”
為如月戀倒茶的手指頓了下,森鷗外的臉上這才浮現一絲了然。
他在太宰治的控訴下放下茶壺,握緊拳頭放在唇部輕咳一聲,又露出了一成不變的笑容:“說的不錯,我确實是想要讓你解決戀的詛咒問題,看來你沒有忘記。”
太宰治涼飕飕地一笑:“我确實是沒有忘,不過其他人忘沒忘就不知道喽。”
森鷗外直接無視了這句話:“所以呢,解除詛咒這件事不需要通過我吧?”
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語氣中似乎夾雜着一絲若有若無的失落,盡管隻是稍縱即逝,太宰治卻敏銳的捉住了它。
用狐疑的目光細微打量了下眼前的森鷗外,太宰治沒有讓任何人察覺到的眼底閃過一絲精光,忽然走上前伸出了手臂:“比起說,還是讓您親眼見證比較快,您看。”
說着,他的掌心便落在了正在喝茶的如月戀的肩膀上。
如月戀動作倏地一頓,目光嫌棄地瞥了眼肩膀上的那隻手,卻什麼都沒說,依舊該吃吃該喝喝。
他就像是一個局外人,不參與任何談話,甚至心大到不關心自己。
而森鷗外的目光同樣直勾勾的落在那隻膚色蒼白的手掌上,稍稍撩起的一截袖口隐約還能看見一道青嫩的血管。
他的唇瓣細微的抿緊,紫眸情不自禁深邃了一些。
此時此刻,屋内三人的目光都在一點上看齊,但所有人都沒有發生變化。
還是太宰治最先掃了眼如月戀的那張臉,爾後意味深長地對森鷗外示意道:“您懂了吧。”
森鷗外緩緩點頭,視線沒有絲毫偏移:“……原來如此,是這樣啊。”
太宰治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這就是我們目前的困境了。”
“哦。”森鷗外繼續點着頭,忽然道,“所以你什麼時候才能把爪子給移開?”
太宰治:“……?”
看了看搭在如月戀肩膀的掌心,又看了看直勾勾盯着他爪子似是有些不爽的森鷗外,太宰治的頭頂緩緩升起一個問号。
為了證實心中猜想,他沒有聽從森鷗外的命令,反而試探性的開口道:“我覺得我們應該将話題放在如何解決這個棘手的詛咒上,您覺得呢?”
“我很贊同。”森鷗外深以為然,“那麼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把爪子移開呢,稍微有點礙眼啊。”
太宰治:“……”
“森先生。”慢慢抽回自己的手,太宰治眼神已死,“您不會是中了魅惑吧?”
“哈哈哈哈。”終于不用再盯着他手看的森鷗外輕笑起來,眼底包含着幾分無奈,就像是在看一個頑皮的孩子,“太宰,這個笑話可不好笑,我不是很正常的在與你搭話嗎,怎麼可能中了魅惑。”
“可不要小看我這個首領哦。”
……呵呵。
我信你個大頭鬼!
你敢說這副模樣不是被魅惑了!
太宰治露出假笑,在心中無聲的吐槽。
他敢肯定現在的森鷗外就跟坂口安吾一樣不正常,不過沒有那麼誇張,還能夠找回理智也沒有一言不合就下跪求婚。
非要說的話,對方跟他自己現在的情況更為相似,時刻維持着理智不會讓自己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
但他是因為異能無效化在頂着,所以減免了精神影響,那麼森先生呢,理由是什麼?
這其中肯定還有他沒有發現的事情!
太宰治眼眸暗了暗,難得起了一絲興趣,越發想要探查到真相。
不過現在嘛,還是先讓他們回歸正題吧。
于是太宰治決定将話題說開:“現在我的人間失格沒有辦法解開如月的異能詛咒,事情比我們想象的還要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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