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稀奇?鑄币司哪兒有你想的那麼神。”姚都笑道。“不過南域境内多少還是能觸及一些的,隻是伸出去的觸手,可能被擋住了。大祭司,下面是問答時間,你若是記不清,便别怪我翻臉了——初見的時候,我們是怎麼認識的?”程與聽到“初見”這個詞,眼神和緩了一下。“……互相包庇?”姚都:“大祭司,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程與垂眸想了想:“交換信物。”過了會,又補充道:“投我以紋木,報之以絲繡。”“絲繡。好吧。”姚都幹巴巴道,“我發誓這是你最擡舉那大臉天獅的一次。至于那塊紋木——木牌,我當時跟你說,那并非私衛令牌。”程與颔首:“然而晃眼間,它确實與私衛令牌别無二緻。”姚都:“它确實是私衛令牌,但不全是。區别在于,它被人在牌側刻上了一串特定字符。而鑄币司之所以以‘鑄币’命名,就是因為其運行方式是以刻有特定字符的銅币為信物。”程與很快跟上她的思路:“有人在效仿你?那塊木牌便是一塊被刻上字符的信物。就是那股勢力在阻擋鑄币司尋找師母?此人一面與老師及萬宜之事脫不開幹系,一面仿照鑄币司組建自己的勢力,足見所圖不小——是哪一個州?”姚都卻沒有立即回答。她若有所思地看着殘卷上筆迹模糊的畫像:“沒有切實證據。南安州更靠近南邊,州牧丘飛毛枝葉郁郁蔥蔥的山間,一個上了些年紀的女子懶散地坐在搖椅上,一動不動地磕着瓜子,旁邊已然堆了小山一般的瓜子殼。她的倚在院子裡的斜陽中曬太陽,椅子正對着屋内,笑眯眯地朝屋内下令道:“葉子洗完了,就把那盆果子也洗了。”姚都不聲不響地拿起那盆果子,剛洗了一個,就“嘎嘣”一聲扔進了自己嘴裡。“你今天怎麼了?”一個與外頭女子年歲相仿的男子來拿洗好的菜葉。姚都不吭聲。“别理他。”外頭那女子嘲笑道。“你爹一心以為你今天會帶人上來,在屋内坐立不安一天了,哈哈,現在見不到了。”姜南聞聲,默默地閃進了後廚。姚都輕歎道:“您老别火上澆油了好嗎?”“混賬東西。”她笑罵道,“說誰老呢?”姚都又不吭聲了。淅淅瀝瀝地水聲過後,她端着盆子,去姚熙旁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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