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城喵嗚一聲,張開嘴咬住了嚴浩辰的手指。此時他們正坐在秃大的體育館裡面,觀賞冬季運動會的常規項目——劍術。
如今台上比試的是二區狼院的一個男生和一區劍院的一個男生,張天兆的比試還在後面。
冬季和夏季運動會可以說是一區和二區唯一的交際,幾乎所有學生都會來觀看,當然,他們其中大部分,目的都不是看比賽,而是看看另一個區的同學是什麼樣子。
比如陳思。他的眼神就沒往看台上放過,一直在東張西望的找妖精。
這時一個消瘦的少年從他們面前經過,不經意的瞥了他們一眼,突然開口說,“你的貓咪好可愛啊。”
嚴皓辰微驚,看向那個男生,正是那天差點被他挖了妖丹的貓妖。
可那個貓妖卻好像不認識他似的,誇了同城一句就徑直走了,在旁邊區域跟找到同伴,有說有笑的坐下。
“哈哈,我們同城還是很有魅力嘛。”陳思笑嘻嘻的說。
嚴皓辰也笑了一下。猜想是白銀月消除了貓妖的記憶。
白銀月确實消除了貓妖的記憶,那不過是個百年道行的貓妖,對白銀月來說,跟隻貓也沒太大區别。他做這些善後太過易于反掌,甚至都沒在城池羽面前邀個功。
因為周六周日都是運動會,所以周日上午的補課被挪到了周日晚上,白銀月在城池羽給他改數學卷子的時候問,“你那個室友的事情,解決了?”
城池羽嗯了一聲,埋頭批改。秉着對張天兆負責的心态,他對白銀月非常的冷漠。
“其實,我可以給你一個推薦名額,讓那隻小貓到妖院上學。畢業之後,他就能在人類社會生活了,他本來就是人類,不是麼?”白銀月說。
“這件事,還是應該跟他本人說吧。我把嚴皓辰的電話号碼給您?”城池羽将批改過的卷子推給白銀月,“全靠猜可不行。”
“太難了,這些題太難了。”白銀月轉了轉手裡的筆,“我想讓你領我的情,當然跟你說。”
“男朋友又不是我的男朋友,你做多少人情,都不該我來領。”同城又不是張天兆,不是他的所有物。
白銀月輕笑着點頭:“是這麼個道理,那,如果我能幫你呢?”
幾乎是一瞬間,城池羽領悟了白銀月的意思。
這段時間最讓他苦惱的,就是打敗守門人。
守門人太強了,單打獨鬥是不行的,又舍不得讓張天兆涉險,求白銀月幫忙更是要不得,就隻能每天學習,努力進步。
城池羽搖頭,又将曆史輔導冊翻開,打算再給白銀月念叨二十分鐘近代史就下課。
“你确實聰明,但天賦這種事情,沒有就是沒有。你就是再練一百年,也打不過張家的守門人。”白銀月說着,給往城池羽的被子裡添了些熱水,“到時候,鐘無厭的三魂七魄都要被涿鹿之野煉化成清氣了。”
城池羽猛地擡頭:“張家?”
“沒錯,負責守護涿鹿之野的就是張家。守門人,大概就是張天兆的父親或者叔伯。”白銀月說着,露出淡淡的笑容,“張天兆沒跟你說麼。”
城池羽點了點手裡的輔導冊,聲音平淡,“1840至1949年又可分為舊民主主義革命階段和新民主主義革命階段。”
念了15分鐘經,又布置了5分鐘作業,城池羽收拾好書包,起身往外走,白銀月仍舊跟在他後面相送。
這次白銀月一直将城池羽送到鐵門外面,笑着說,“剛剛跟你說的話,不要忘記。”
張天兆不爽的瞥了白銀月一眼,伸手去接城池羽的書包,城池羽沒給他,反而瞪了他一眼。張天兆立刻火了,怒視白銀月,“你剛剛跟他說什麼了?”
“一些往事。”白銀月始終輕笑着,精緻的面容宛若皎月。
“你們有什麼往事,别瞎套近乎。”張天兆氣呼呼的說。
“我前生有緣,耳鬓厮磨,水乳交融,有很多往事。”白銀月說着,溫柔的看向城池羽。
城池羽皺眉,白銀月這樣挑釁,自己是不是該幫一下張天兆。可張天兆瞞着他守門人的事情,他又不太想幫張天兆。
張天兆見城池羽居然不幫他說話,更加氣惱,指着白銀月怒道,“你說是就是,我還說我上輩子是他老婆,給他生了十個大胖兒子呢!”
如果這是漫畫,城池羽現在一定滿臉黑線,好好的怎麼就生子了?
“你說我空口無憑,難道你說的就有根有據麼?可笑。”白銀月說着,嘲弄的笑了一聲。
“你要根據,那我們三生石前見分曉。”張天兆說着,猛得一跺腳。
城池羽隻覺得腳下一震,四周景象轉瞬變幻。
各種奇形怪狀的屍體從三人身邊走過,大部分都血血淋漓,斷手斷腳,還有的腦漿迸裂,腸穿肚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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