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辟邪?……殺了我?你給我,再說一遍。”
初小藥的内心産生厚重的危機感,因此默不作聲。
他緩緩地攥緊五指,倘若阻止無效,她終有一日成為魔界首席邪神,不知會對今日的這番對話,作何感想?
然而,他不想将真相告知于她,因為她渴望代表正義,一旦知曉真相,會比所謂的失身,更加難以接受吧。
何況,這還沒恢複記憶呢,就師父長、師父短的……真是荒謬,他的死敵,居然是她的一片天?!
倏地,他攤開五指,黑色的光芒籠罩其上,形成手刀的模樣。
“還不想死的話,躺到床上去。”
倘若不能讓她認清她是邪魔的事實,就要讓她認清自己是誰的人。
初小藥剛欲發飙,他單臂一揮,隻見位于牆角的衣櫃,整齊地一分為二,傾斜坍塌,應聲倒地!
“不要讓我重複。”
她回過神,才發現已經把肩膀縮得很緊。見他臉上沒有半分玩笑之意,她怯生生地爬上床,倚在角落,環抱雙膝。
腳步聲大刀闊斧,她感到床闆一沉,不由秀眉緊蹙。
他猿臂一伸,将她拽到自己面前。
微涼的鼻息吹拂着她的睫毛,她咽了咽口水,“我不舒服。”
這是借口也是真相,頭暈目眩,渾身軟綿綿的。
“罵我的時候,看你精神頭挺大。”他一翻身,将她壓在身下。
看他靠近,她撇開頭,扯過被角蓋住嘴。殊不知,冰冷的啄吻,落在耳垂與脖頸上,一陣奇怪的感覺襲遍全身,她本能地推拒開來。
常三爺卻沒有停止的意思,握住她的小手,壓制在她的頭頂上方,含住她的唇邊,撬開齒貝……
初小藥擺動着頭部,試圖在有限的範圍内擺脫出來。
“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但是别親我……行嗎?”她的意識拼命說着“不”,無奈力不從心,唯有讓眼淚訴說情緒。
常三爺微蹙眉,她這幅表情足以讓他心軟,但是他不會再耽擱下去,否則她還是要鬧,還是會想念她那該死的師父,印天池!
他果斷地打個響指,熄滅所有燭光,頃刻間,洞内漆黑一片。
冰冷的空氣之中,彌漫着兩道喘息聲,一道粗重急促,仿佛随時呼之欲出,另一道微弱中夾雜着複雜的呻吟聲,顯然不願配合又無計可施。
黑暗中,發出初小藥的尖叫聲,緊接着,一聲清脆的響聲,那是打在常三爺身上的動靜。
“你往哪摸呢?!”
“廢話!烏漆麻黑的,不摸我哪知道摸的是哪?!”他可以開啟夜視眼看清一切,但是看清楚她的表情又怎樣?更有可能半途而廢。
常三爺摁了摁眼眶,死丫頭下手真重!
她仍舊在掙紮,他耐着性子與她周旋,然而,沒過多大會兒,她忽然放棄掙紮,也不扯他頭發了,變得别提多老實了。
他暗自吐口氣,終于折騰累了吧?
在之後,那便是要進行實質性的一步了,說實話,他心裡居然有些小緊張。畢竟,這是他唯一喜歡過的女子,生怕動作太過粗魯吓着她。
他跪在她兩腿之間,坐起身,深吸幾口氣,然後俯下身,掌心支在她的身體兩側,摸索着,尋找欲望的源頭……
正當幹柴遇烈火之際,一道白光刺過他的眼眸,他微微一怔,卻未施法防禦,因為那道光雖然亮如白晝,但是可以感知沒有任何攻擊性,他眯眼望去……竟然在初小藥的身上找到那道光。
銀色的光源,從她的肚臍位置開始擴散,很快,銀光散布全身,在她的身軀四周形成一件不透明的銀色衣裙?
他坐起身細細觀察,等等,這衣裙的款式,為何酷似某些教派的道袍?
……伸手觸及,又是一怔,看似輕薄的衣裙,竟然發出金屬的聲音,換言之,這是一件可以抵禦刀槍的金絲軟甲嗎?
思忖良久,嗤地一聲,常三爺無奈扶額,頓感哭笑不得……怪不得看這條裙子的樣式有些眼熟,應該是女貞派的道袍沒錯,而這白光繪制的長裙,便是女貞派獨門秘笈——守貞甲。
守貞甲,據說隻傳授于本派弟子。
不可思議,她居然還會這個?
——常三爺或許不會想到,當初小藥第一次在印天池面前提及他這個人之時,印天池便在她的身下施法守貞。
這種事讓旁人聽了去,也許會笑印天池小題大做,但是印天池堅信,這世間就是有這樣一位女子,她不必過分美麗,隻要微笑,便擁有傾倒衆生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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