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翼狠狠盯了慕容惟一眼,彎下腰,伸出雙手插入床單和張季的臀部之間,把張季的臀部輕輕擡起。慕容惟借勢将張季的牛仔褲一口氣扯了下來。
包裹着男性器官的内褲被直接地扒了下來,張季察覺下體涼飕飕一片,渾身蓦然僵硬,仿佛明白大勢已去似的,停止掙紮,不再動彈。
樂澄正按得滿頭大汗,暗暗松了一口氣,回頭對莫翼說,“阿翼,你力氣夠大,到這邊來按住他的手。”
莫翼走了過來,坐在床邊,把張季扶起來,讓他坐起上身,脊背靠在自己胸前。伸出兩臂從後繞到張季前腹,左手抓住張季的右手腕,右手抓住張季的左手腕,這樣可以确保控制張季的上身和雙手,但驟眼看去,很容易被錯認為是一種極貼近極溫柔的姿态。
安棱捏捏張季的下巴,調侃着說,“阿季,你要好好看着哦。仔細瞧瞧自己的小弟弟是怎麼被我們調教到哭的。”
張季的臉上覆着薄薄一層冷汗,讓安棱的指尖沾上一點濕氣。
他垂着眼睛,想不引人注意地合攏雙腿,膝蓋一動就被他們發覺了。慕容惟和安棱默契地一左一右出手,把他的膝蓋打到最開。
雙腿被迫分得很開,溫馴的性器完全暴露在衆目睽睽下。
沉睡未醒的樣子非常可愛,就象張季入睡時那種毫無戒備的無辜。
林眺一直隻是充當旁觀者,看着張季被他們逼着裸露下體,張大腿,并且被桎梏着坐起上半身,處于張開眼睛就可以看清楚自己下身的姿勢,也覺得心跳在不斷加速。
“阿季的小弟弟沒什麼精神啊。”安棱調笑着,把沒有蘇醒的器官用手掌輕輕托了起來,拇指和食指開始緩緩揉捏。
張季全身上下給人的最大印象就是幹淨清爽,連這個特殊的地方也不例外。
本來應該長得醜惡猙獰的男性器官,呈現出新鮮的未經人事的稚嫩感,仿佛專供蹂躏似的。
安棱熟練地揉搓着,讓它慢慢充血,海綿體在受到刺激之後,無可避免的膨脹。
原本乖乖縮在淺色毛發中的分身,在衆人細緻的觀察下慢慢挺直,露出無可挑剔的男性形狀。
“太漂亮了。阿季,你要是在古代,一定是被宮廷那些淫蕩的貴婦買回家專用的寵男。女人就喜歡這麼直直的,形狀漂亮的東西。”
一邊說着,一邊大力握着張季的分身上下搓動。
這動作給予張季相當強烈的感覺。
他還是低垂着眼睑,一言不發,但膝蓋已經開始随着安棱的動作不斷顫抖。
“阿季,有感覺了吧?”安棱笑着問。
張季感覺到極端的羞辱。
下體被玩弄的感覺清晰得令人恐懼。
無法逃脫,必須要清醒地被這群人淩辱到盡興的絕望把他從上到下,徹底的籠罩了。
他無法合攏雙腿,慕容惟輕輕的力道就足以化解他所有的努力。他的手腕都在莫翼的控制之中,莫翼那雙好像老虎鉗子似的手看似不用力,卻一點掙脫的希望都沒有。
男性的器官在安棱掌中,開始如有生命似的勃勃跳動,頂端滲出透明的液體。
安棱笑着繼續用言語折磨,“開始哭了哦,阿季,睜開眼睛看一下,小弟弟流眼淚了哦。”
黏稠的,濕漉漉的,染盡了淫靡。
張季不肯睜開眼睛,把頭往後仰,深深抵在莫翼的肩膀上。
細細的喘息着,柔和的臉頰飛上煽情的紅霞,妖豔般的美麗。
安棱握住膨脹的肉棒,讓它的頂端對着上方。
慕容惟用一隻手按着張季的膝蓋,伸出另一隻手,用食指的指甲搔刮頂端的鈴口。
痛楚和快感象針一樣刺得張季蓦然一震,細細的喘息變得更為急促。
這清晰的反應卻取悅了慕容惟,更執著地用指甲繼續折磨張季最敏感的地方,透明的液體分泌得越來越多,濡濕了慕容惟的手指。他低下頭,輕輕往被安棱握住的頂端吹氣,尿道口仿佛不堪蹂躏似的打開了一點,稍許露出裡面嫩紅的内部。
慕容惟輕輕笑了一下,用指甲往最裡面的嫩紅挖掘。
無法忍受這極度的刺激,張季猛然弓起腰,發出宛如抽泣般的喘息。随着慕容惟動作的變本加厲,雪白的大腿内側的顫抖越發激烈,安棱也開始收緊手掌,大力地上下揉搓充血的肉棒,兩面夾擊張季瀕臨崩潰的欲望。
身體連番的強烈顫栗後,張季不再後仰着脖子抵住莫翼的肩膀,而是開始激動地搖頭。黑色的發絲上全部沾滿冷汗,在搖晃中象冰冷的雨點一樣四處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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