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吻擦出了火花,情欲瞬間開始奔騰,杜優司徹底品嘗着她唇裡每一處濕潤的軟嫩,舌尖牽起一絲芳唾,旋即又不知足地舔舐她細緻的嘴角。
梅青青發出細微的嘤咛聲,感受着他壓在她身上的重量,雖沉重卻沒有半絲壓迫感,她甚至歡迎着這樣的重量,因為那給予他莫名的安全感。
這個吻是如此的熱烈,也是如此的纏綿。
當熱烈纏綿的親吻結束之前,杜優司已經将梅青青整個人牢牢擁在懷中,更想将她狠狠揉進身體裡。
他與她胸口緊貼着胸口,雙腿如麻花般糾纏,在這種情況下,他情不自禁的再度親吻她。
又一個情難自禁的吻結束後,兩人的心跳、呼吸幾乎合二為一,無分彼此。
杜優司終于發現,無論多少個吻都不夠,而且還有一種波濤洶湧的情潮讓他全身細胞為之震顫,全身感官為之蘇醒。
完了。
腦中突然一片空白,他無法置信自己倏然領悟的事實。
老天,他完了!他對她一見鐘情--或者該說是一吻鐘情?
他愛上她了!
誰能想得到,愛情會如此突兀的到來,讓他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杜家人都說,愛情就像中箭落馬,防不勝防,隻能任它逮個正着。
而他,杜優司,就像其他杜家人一樣,快速的中箭落馬。
有的杜家人中箭落馬後會掙紮、會激烈反抗、會打死不肯承認。
有的杜家人則是選擇當場投降,不假思索便向對方求婚。
他顯然是後者。
“梅兒,你是否願意嫁給我……喔,老天。”他的求婚詞才說到一半便無疾而終。
因為,梅青青正枕在他的臂上,偎在他懷裡,早在他腦海一片空白的時候沉入夢鄉。
當一個男人生平最重要的求婚時刻,女方卻睡得不省人事,他是該哭還是該笑?是該生氣或一笑置之?
“呵呵……”杜優司輕笑,溫柔地将她抱起,走向大床。
梅青青嘤咛了一聲,酒醉和睡意将她的小臉染上一片紅暈。
他将她放下,拉起被子為她蓋好,坐在床邊欣賞她的睡容,伸手把玩她一小绺發絲。
這時,他口袋裡的手機發出震動,于是他心不在焉的接起電話。“杜優司。”
“嘿,兄弟,你在哪裡?”手機被彼端傳來元氣十足的詢問,以及背景音樂聲。打電話的正是杜家的一名手足,人正在盛宴的會場上。“你知道你錯過了我們家淘氣小妹的戴戒指儀式嗎?”
“是啊,我當然知道。”看見那張被說話聲音幹擾,不自覺擰眉皺起鼻子的小臉,杜優司立刻起身遠離床邊,走到簾缦緊合的落地窗前,就怕吵醒了她。
“你知道?那你最好有很好的理由解釋你的缺席。”
“當然。”他溫聲細語,以免吵醒床上的睡美人。“我戀愛了。”
“而且這理由最好是該死的好得無從挑剔……你什麼?”
“我戀愛了。”
對方足足呆了五秒鐘後才猛地爆出一陣狂呼,“該死的!你是說你認了、載了、淪陷了?”他的語氣裡有着無以名狀的歡呼。
有時候,杜優司實在不介意親手掐死他。“你非要這麼開心不可嗎?”
“我非要這麼開心不可。”對方哇啦哇啦的刮他胡子。“不知是誰多年來一直取笑我對小愛哭包的感情?嘿嘿,現在換我扳回一城了。”換句話說,等着被人笑吧!
唉,這就是他的“好兄弟”!“是啊,沒錯。”杜優司以平靜得不太自然的聲音回應。
這立刻引起對方的高度關切。“怎麼了?兄弟,有什麼不對嗎?喂,别告訴我,你愛上的是有夫之婦!”他不禁驚聲尖叫。
“不是。”
“呼!那就好。”
“一點都不好。”
“為什麼?難道……她是蕾絲邊?”
隔天,杜優司已得到充分的睡眠,他醒來後看了看時間,先到浴室裡簡單地進行沐浴,然後一身清爽的走向床邊的沙發,并打開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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