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塵點頭,随即意識到不對勁。陳姑從不是怨天尤人的性子,出了事,也不會兩廂對比引衆怒,公道背後是人心
柳依塵隐隐覺得害怕,比自己想象的複雜得多。事情必然與白墨存有關,有沒有一種可能,在白墨存算計其他人的時候,也被别人算計着。
那自己作為一枚棋子,所謂盜竊賬本,難道是最淺薄的一個作用?
自己被千辛萬苦弄進開封城,還有什麼價值?
七娘沒有辦法給她解答,楚娘認為或許應該去找白墨存好好商量一下。
柳依塵也這樣想,打算天黑便去。
誰知夜裡七娘高燒,柳依塵隻能放下這些事,專心照料她。
待到抨擊,想為陳姑讨公道。
朱長歲笑:“我還當他瞎了眼,無心于凡塵俗事,隻悶頭過自己的日子。沒想到他悄無聲息,玩了這麼一把大的。”
白墨存,還是那個白墨存。
對于他的話,朱火實在不知如何理解。
朱長歲又自言自語之後,才問他,“你說如有一個人,害得你家破人亡,父母最後一面都見不到,你又瞎了眼,你會怎麼做?”
朱火光是聽便覺得火冒三丈。“若是小的,再不濟也要拿刀沖到仇人家裡去,狠狠捅上那人幾刀,與他同歸于盡才是。”
匹夫之怒,血濺五步。
可那不是匹夫,那是白墨存。
當年若無權利之争,他父親定然身居高位,他會金榜題名,成為開封城裡炙手可熱的貴公子。
而自己,會一輩子活在他的陰影之下,仰望他的光芒。
朱火頓了頓,略有不解,“可他已經瞎了,還無權無勢,就算要複仇,隻怕連方向都找不到,如何能報仇?”
便是仇人死在眼前,隻怕也看不見。
朱長歲這番話幾乎是直白的告訴朱火,背後算計一切人,就是白墨存。
朱家,也的的确确做了對不起白家的事。
可朱火是朱家的奴才,是朱長歲最忠心的長随,于情于理,自然是站在自家官人這邊。
所以他看待白墨存,帶着戒備之心,并無同情。
“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這一切的,但我知道,是時候反擊了。”
知身份趙叔神情異常,被抓捕白墨存從容應對
白墨存正在家練字,趙叔見他閉着眼睛也能寫出結構完整的字,深感驚訝。
這幾個字雖然筆法如稚童,但在全然看不見的時候,能寫出這樣的字來,足見他的毅力。
想到此處,趙叔就忍不住歎氣。若是他家官人沒有眼瞎,那該有多好。
這般想着,他端着茶走進去,讓白墨存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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